&esp;&esp;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在温枳身上停留了片刻。
&esp;&esp;温枳微微蹙眉,转头望着温临风,只瞧着父亲正盯着丁卯,面上掠过一闪即逝的担忧,这二人之间,好像有事?
&esp;&esp;如丁卯所言,他右手手腕上有一道深疤,且捕头仔细查看,的确已经被废,纵然是左手再灵活,也很难成事!
&esp;&esp;温枳莫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爹带来的人,不是温家的人,那就好说……
&esp;&esp;只是,萧长陵安的什么心?
&esp;&esp;捕头一番查询下来,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只能先行将皮囊带回县衙,而后花园里的人还在搜寻骨肉的踪迹,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只剩下一张皮吧?
&esp;&esp;可任凭他们将整个后花园翻了个底朝天,连块骨头都没找到,真是邪了门了!
&esp;&esp;“小姐?”四月推着木轮车,“你说,这到底是谁干的?这么丧心病狂的,简直是畜生。”
&esp;&esp;死者身份存疑,面生,温家的人都没见过她。
&esp;&esp;“真是晦气。”萧长陵低声说。
&esp;&esp;温枳陡然凝眉,“方才你无凭无据的,为何说人是凶手?纵然是可疑,也不该用那样的口吻,万一真的冤了丁卯,你良心过得去吗?”
&esp;&esp;“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有错吗?”萧长陵不悦,招惹上这一身的骚,他原就不高兴,没想到温枳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更是心里有了怨气,当即扣住了木轮车的扶手,“阿枳,我们回去吧!”
&esp;&esp;温枳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温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爹还在焦头烂额之中,你让我跟你回去?”
&esp;&esp;“出嫁从夫。”萧长陵斩钉截铁的开口,“你理该听我的,温家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也与我萧家无关,你我自不必插手,还是尽早离开为好,免得惹祸上身。”
&esp;&esp;四月急了,“姑爷这话不对,老爷是您的岳父老泰山,怎么能说是没有任何关系?”
&esp;&esp;“温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这话可是夫君说的?”温枳忍着怒火,嘴角扬着冷笑。
&esp;&esp;萧长陵站在那里,“是。”
&esp;&esp;“好,有夫君这句话,那我便心中有数,既如此,那温家的产业和钱,也跟夫君没有任何关系。”温枳淡淡然的开口,“万望夫君谨记!四月,我们走。”
&esp;&esp;“是!”
&esp;&esp;萧长陵:“……”
&esp;&esp;他不是这个意思!
&esp;&esp;何况,温家就她一个女儿,温家的产业不就是她的?
&esp;&esp;出嫁从夫,她的……不就是他的?!
&esp;&esp;差点被发现
&esp;&esp;不远处,丁卯默默伫立。
&esp;&esp;“丁公子?”温枳开口。
&esp;&esp;丁卯回过神来,当即揖礼,“少东家。”
&esp;&esp;“误会一场,还望丁公子莫要往心里去。”温枳解释。
&esp;&esp;丁卯点头,“大家都想抓住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