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跟他在这里瞎扯吗?
是他扯了半天,扯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帆偷偷瞄了眼气得变了脸的喻岁,在后面替老板捏一把冷汗,老板这是打算掰了?
喻岁现在已经搞不清楚,他这一出,是真瞧不上他们的设计方案,还是存粹看她不痛快,想找刺。
喻岁心里不痛快,直言:“你有不满意的就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时宴知冷嗤:“你是觉得我在跟你这闹着玩?是我太闲,还是你想太多?”
喻岁被他刺耳的话说的脸颊一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总之,这会情绪非常不好。
会议室里明明没有开空调,何眉吕他们却觉得室内冷气十足,冻得他们直打哆嗦。
垂在桌下的手,握紧成拳,随后又松开,喻岁调整呼吸,压下心中愤然的愠怒,她声音如常,“你有权利说出问题,我们也有义务修改,但你得告诉我们问题在那,大家一起商讨,这样能节省彼此时间,”
时宴知一张嘴,就把喻岁气得血压直接飙升,“题目我给你布置了,你做不出正确答案,还想我去给你搞一套标准答案,我要有答案,还找你们做什么?”
喻岁觉得他就是在耍她,东西不满意,要理由,他没有。反正他就是一副东西我不喜欢,你也别问,问就是没理由。
她知道了,时宴知就是想磋磨自己,喻岁客气疏远道:“行,既然时总不满意,我们这就去好好修改。”
说罢,喻岁视线又转移到许帆身上:“许助理,楼上办公室你可以空出来了,我这段时间都跟我团队一起工作,免得耽误东晟项目的推进。”
话落,抱起文件,喻岁起身出了会议室。
何眉吕等人看了看喻岁,又看了看时宴知,见他没有制止,一个个也抱着自己的东西,出了会议室。
等人都走后,许帆看了眼黑脸的时宴知,小心翼翼问道:“老板,你跟喻小姐吵架了?”
时宴知很冲,冷声道:“我跟她熟吗?”
“……”不熟,也就是睡过一张床的陌生人而已。
委屈,误会
许帆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再次在时宴知身上瞧到什么是口是心非。
嘴上摆着一副不在意,不搭理的模样,行动上却干着与之相反的事。
缺德,又阴险。
搅和求婚不止,还要四处散播楚云的丑态,后宫妃子,都没他这么小心眼。
喻岁满腔怒气的冲出会议室,何眉吕跟了过来,在她身边小声询问:“喻工,你跟时总闹别扭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
喻岁说:“我跟他有什么别扭好闹?!”
何眉吕想说,他们刚刚在会议室里的对持,就像……就像情侣之间闹矛盾,互相生气,互相别苗头。
但瞧喻岁阴郁的神色,何眉吕觉得这话不该说,也不能说,毕竟她是有对象的人。
何眉吕转移话题道:“喻工,需要我上去帮你搬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