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飞快的跑回四合院,把傻柱的事情说给了聋老太太,随后二人走出了四合院。
保卫科里,医生给傻柱治了伤:“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好。”
半夜,聋老太太中院在轧钢厂家属院等到了刚下班的杨厂长,杨厂长看着聋老太太严肃的说:“老太太,何雨柱的事情我办不了,你请回吧,事太大了。”
“小杨,小杨,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聋老太太焦急的拉住要走的杨厂长,“小杨,这次最后一次。”
“杨厂长,您给我一面子······”易忠海以为自己面子很大。
“中海闭嘴。”聋老太太打断了易忠海的话,“最后一次了,以后我再也不找你帮忙了。”
杨厂长白了一眼易忠海说道:“我尽量吧,尽量保住傻柱的命。”
“工作最好也要保住。”聋老太太着急的说道。
“你走吧,我尽力。”杨厂长说完上了楼,聋老太太看着黑黑的楼门洞,“希望柱子没事,中海咱们走吧。”
两天过后,厂委给出了傻柱和杨厂长的处罚。傻柱被下放锅炉房,杨厂长解释清楚之后罚工资三个月,买肉补偿工人,同时杨厂长还要写检查到部委做检查。食堂主任把食堂的亏空放到傻柱头上,给傻柱安了四百元的亏空,傻柱存款就两百多点,剩下从工资里扣,扣一年半,傻柱每个月之后八块钱的生活费。
傻柱被罚,许大茂可开心了,许大茂找到刘岚说道:“刘岚你知道吗,傻柱之所以偷东西,就是为了接济寡妇。”
“他们何家的传统就是喜欢寡妇。”
刘岚的嘴,世界上最大的喇叭,刘岚知道了就相当于全厂都知道了。
傻柱拿着铁锨捅着锅炉里的煤说:“刘秋,许大茂,你们等着,早晚爷们弄你们。”
四合院里,刚下了夜班的刘秋看着何雨水坐在门台上呜呜的哭,刘秋也是不忍心问道:“雨水,你哭什么呢?”
“泥鳅哥哥,我我我哥要钱,我哥不给,我哥不想让我上中专了。”何雨水哭着说道,“我粮本上的定量也被他送给秦姐了。”
“雨水,你爸走了这么多年,没有给你们邮寄生活费吗?”刘秋问道。
“没有,我们就当他死了。”何雨水哽咽的说道。
“雨水,跟我,咱们去派出所,让派出所的同志们找找何大清。”刘秋拉着何雨水往派出所里走去。
派出所里,刘秋出示了工作证,请求派出所向保定的公安同志通报,调查何大清抛弃子女。
公安询问了何雨水事情的缘由,说:“我们给保定的同志电报,今天就能得到信。”
“那我们先回家,下午我们再来。”刘秋拉着何雨水回家了。
保定的公安接到通报很快找到了何大清把何大清带到了派出所里。
何大清一听何雨水吃不上喝不上,连上学的钱都没有,自己邮寄的钱一分都没有拿到,何大清当场就疯了。
“政府,我举报,我举报,我从五一年六月份就给我闺女邮寄生活费,单月五块双月十块,昨天我还邮寄了。”何大清激动的说道,“请政府为我做主,请政府为我做主。”
保定公安看着激动的何大清说道:“同志,不要激动,我们会仔细的调查。”
“我们需要你把所有的邮寄生活费的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