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无一郎点了点头,也说出来一样的看法,这种高危状态下引发的暴动,可能就是斑纹出现的条件。
实弥冷冷地说:“这不是很简单。”
义勇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实弥狠狠地回了他一眼,他可没忘记面前这个人再次让松田牧陷入死局的这件事,心中难免起了疙瘩。
天音又提醒道:“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诸位,所有出现过斑纹的人无一例外都都活不过25岁。”
会议结束。
几只乌鸦落在房檐上边叽叽喳喳的乱叫,而屋内却显得格外安静甚至有些沉重。
岩柱流着眼泪双手合十,说道:“坐下来,慢慢谈吧。”
——
九柱集训开始,意思是所有柱以下的成员都要轮番接受九位柱的特训。
因为鬼的忽然消声匿迹,才让柱们得以抽出空来进行集训。
暴风雨前的宁静,连风声都格外温柔,似乎在眷恋此刻的时光。
炭治郎此时端坐在义勇所在的屋子,他想要义勇陪他特训,却□□脆利落地拒绝了。
没有人任何理由,起身便要离开的义勇忽然被炭治郎捉住了衣袖,在他的死缠烂打下,义勇终于是松了口。
“我其实,并没有通过鬼杀队的选拔。”义勇讲述了那段时光所发生的点点滴滴,然后又说起变成鬼后的松田牧,“松田牧,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没有变,一直都很强大,是让人安心的存在,锖兔同他一样,勇敢坚强又温柔,而像我这样的是最没有资格成为水柱的。”
炭治郎不由自主的伸手搭住了义勇的肩膀,“不是的。”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是那个在最后关头松了刀柄的鬼,那柄刀的形状好像就是日轮刀。
杏寿郎也曾说过他在列车那次战斗中,遇见了松田牧。
难道,那个少年就是
“义勇先生,您不想把他们托付给您的东西,继续传递下去吗?”炭治郎用力握住了他的肩膀,眉眼间的温柔像是让义勇再一次看见了那个一脸明媚的少年。
义勇道:“你我知道了。”
说完,义勇转身离开,速度快的几乎连影子也寻摸不到。
锖兔躺在床上,身形单薄,那次的战斗还是让他伤了基底,没了双手双脚他的生活也像是一团乱烧的火焰,惹得他心烦。
再听说,松田牧变成鬼又被吞食后,那颗一直担心牵挂的心终于沉寂下来,再也惊不起任何波澜。
义勇回来的时候,看过他一次,什么都没说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锖兔开始时安慰了他一下,后来只觉口中苦涩,干脆也不出声了。
而这一次,看着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义勇,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自觉地开口道:“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