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好的呀。”殷迷连忙握紧拳头原地捶了他一拳:“你看,你是不是很痛?说明我挺好的。”
万人嫌上综艺被死对头团宠(28)
“咪崽,你没事吧?”严政安和柏斯年也凑了上来,一脸担忧的看着殷迷。
“我怎么会有事?”殷迷尽可能的让自己活蹦乱跳。
柏斯年疑惑:“你之前在地下室的时候,我们从录像中看到好像有一股神秘力量要把你抓走,那东西怎么不见了。”
殷迷很自然的晃了晃拳头,吹牛并不打草稿:“哦,你说那个家伙啊,被我打晕放进棺材了呀!”
话音刚落,他们身后的棺材突然掀开,从里面直直坐起一个满身血,一身画家装扮的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条锁链和电锯,朝着殷迷众人冲了过来。
“再不跑,你们就永远留在这里陪我吧!”他看起来比之前在通关中所遇到的所有“鬼”都要狰狞恐怖,脸部毁坏到几乎没有一个清晰轮廓,还有很多小孔孔。
一群人连忙撒腿朝着外面跑去,直到跑入一条节目组划定的安全区域。
殷迷一秒被打脸,心里更是震惊无比,原来自己和一个这么恐怖的大boss一起待在地下室那么长时间!甚至有可能隔着棺材靠在他的身上很久很久……
越想越后怕,殷迷望着宋君沉宽阔的后背,一个激灵跳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像膏药贴一样撕都撕不下来了。
“瞎逞能。”身下的男人轻笑了一声,抱住他的腿弯,把他从背部往上提了一下方便他爬的更舒服,背着他朝着安全屋走去。
他们被安排在红井村的一个所谓的“安全屋”休息。
表面上叫做“安全屋”的地方,实际上就是唯一一间不会有倒塌风险的木房子,一个大房间连通到底,隔壁一个小房间,放着几张刷过红漆的诡异家具。
楼上也有房间,但诡异又长满了杂草,据说上面曾经还离奇失踪过几个前来探险的小伙子,传言就是睡到一半,被神秘力量不知道拖到哪里去了。
“要不我们就在这里搞个通铺,把小房间给菁月和慧慧。将就着过一晚吧。”严政安提议。
节目组就发给他们几床褥子,几个人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就半躺着准备和衣而睡。
这时候,直播和摄影都撤掉了,节目组那些作妖的工作人员全部离去,寂静的红井村只剩下阵阵阴风。
卿伦一个人没有睡意,他打开手机看今天的录制直播回放,看到观众们对他的整容后颜值的评价,又看到殷迷无论做什么都依然得到喜爱,他的脸越来越黑,逐渐沉淀起了一股透露着狠的恨意。
不就是长的好看吗?这个白痴如果没有那张完美的脸,他有什么可以和自己相提并论的?
靠他那耀武扬威的势头,无状的言行,蠢笨的头脑,还是和宋君沉那假的不能再假逢场作戏?
“殷迷,你因为害怕我抢了你的风头,就这样害我,坑我!”
看着远处靠在宋君沉身上睡的正香的殷迷,月光洒在他脸上,还是那个让人一眼就沦陷的惊艳睡颜。
卿伦将手中的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我已经这样了,你也别想在地狱外头!”
卿伦小时候生活在乡下,父亲是个专门捉蛇用来制作药酒的农夫,他从小也耳濡目染跟着学习抓蛇。
刚才他一个人在村子里游荡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条剧毒的“阴暗爬行尊嘟蛇”,为了发泄情绪,他掐着蛇的七寸把那条蛇用石头砸得奄奄一息,又把丢入了一个废弃的空酒坛子里。
蛇即便已经死了,它的嘴部还会本能的发动攻击,卿伦绕回之前所在地方,那条受重伤的蛇果然还在酒坛子里挣扎。
屋子里的狗男人们因为劳累一整天,个个都睡的跟死猪似的,卿伦悄悄地把那个酒坛横放在殷迷的身边,偷偷的打开了酒坛盖子,
这废弃房里面有很多杂物,不会有人会因为多出一个酒坛子而觉得在意。
卿伦做好了这一切,就假装若无其事的回到了他自己睡觉的角落里,盖上了被子睡觉。
他已经彻底魔怔疯狂了,他根本不怕被人发现!
“我的脸已经毁了,你的却没有!”卿伦恨恨的自言自语:
“说白了殷迷,同归于尽的话,你还是亏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痴痴的笑着,但又从手机碎裂的玻璃片中看见了自己不如殷迷的脸,狠狠地伸出手抓自己的脸,直到鲜血流出…
在这医疗落后的深山农场里,殷迷一旦被这种剧毒的阴暗爬行假嘟蛇咬伤并且没有得到血清,是相当危险的,就算能活命,他下半辈子也只能在被截肢的痛苦中度过了。
殷迷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一条冰冰凉凉的东西贴着他的腰侧。
“咦,海带你怎么知道我很热?”他半梦半醒,好像是自己被宋君沉抱着乱捣腾,浑身变得热热的。
然后就看到宋君沉变成了一根海带,在水
里飘摇摆动,黑黢黢,滑溜溜的抓也抓不着。
“小咪崽,我很凉快的,快坐在我身上吧。”那根海带对殷迷轻声蛊惑,声音性感沙哑。
殷迷受不了那股凉意的舒适感,于是一个翻身躺在了那冰冰凉凉的“海带”身上。
【宿主危险,你快醒过来!】正在睡觉的小菊花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它冲着殷迷发出尖锐的爆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