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于在一群发情的野兽间,獒象是想起什么似的咧开丑陋的肥唇舔了舔。
「真香啊,我很喜欢吃蜂蜜呢。」
在话语落下的那万分之一秒,一道灰色的影子凌空飞起,迅捷的拳头直朝对方脸上击去,獒连闪都懒得闪直接以肉身接下了这一拳,紧接着挥出下一拳,逼得灰狼不得不改变落地方向朝一旁滚去,差点踉跄的跌落擂台,獒笑得一脸猥琐朝狼狈起身的灰狼挺出下体,做了个十分猥亵的挑衅动作。
「别担心,你挂了之后,你家的Ω我会好好地收下的。」
灰狼猛得张嘴扑向前咬住了獒挥手臂,獒发出吃痛的吼声,将之整个举起抛飞出去,撞上了铁栏杆的灰狼连一声都没吭,就地打滚站了起来,朝块头大上他一倍的人龇牙咧嘴的再次扑了过去。
被挑衅到近乎杀红眼的灰狼,没有如獒臆测的失去理智,反而总能利落的在最后一秒侧身闪过他的重拳,并旋即回以一连串凌厉的组合拳技,将体型整整高他一倍的獒逼得不得不进行防御。
很难想象赛事从开打到现在竟然才刚过一分钟。
双方那种不要命的挥拳方式以及并发的信息素,让原先处在性兴奋的观众再度几乎陷入另一波疯乱中。
没费神兜圈、试探,两头野兽以拳头恶狠狠地将肉色的躯体咬出一朵朵紫花,辛辣的肉桂气味与野兽腥羶在挥出的每一拳上炸开。
原先在场上的海特若廓米尔,在赛事开打后被拖到了蓝胡子身边。
「让他们停下来!燃已经受伤了,他全身都是血啊!」
一看到坐在座位上悠悠哉哉的蓝胡子,海特若廓米尔大动作的挣扎,试图挣脱看门犬的束缚朝蓝胡子扑来,却被看门犬更大力的紧紧抓住。
将发情的Ω抱在怀中,却不能干只能流着口水等着,真是意料之外的余兴表演啊。
蓝胡子满意的欣赏看门犬脸上难耐的表情,与喉头间滚滚咆哮,蓝胡子出一根手指,示意双颊绯红且散发着滚烫蜂蜜香的人先安静,接着朝领口的麦克风开口。
「小灰狼,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是前两场得输啊,你打得这么不要命,不好吧。」他朝麦克风说。
擂台上的狼挥空了一拳,獒趁隙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鲜血与碎齿从狼的口中喷出,灰狼跌卧在地,獒自然没放过这个机会,跨坐在无法第一时间起身的人身上一拳又一拳的痛殴对方。
「你快让他们停下来!求求你,燃要被打死了啊!」那个连脑子应该都要被欲望搅成糨糊的人绝望的大喊。
「好了,你很乖,去找个喜欢的地方开饭吧。」蓝胡子对Ω的哀号恍若未闻,朝看门犬的脚边抛了一枚娱乐通行代币。
「感谢蓝胡子先生!」
看门犬心怀感激的大声道谢后,火速捡起代币离开了擂台区,而那获得自由的人扑了过来,却被轻轻一挥将手甩开。
「让他们停下来!你这个恶魔!」
「都让你喊我蓝胡子先生了,得提醒多少次啊?」蓝胡子反手掐住了海特洛廓米尔的脸颊,恣意揉捏着。「而且你这孩子怎么又发情了啊,连口服药剂都压不下来吗?真骚呢。」
「你要我做的我都照做了,让他们不要再打了!」苦苦哀求的人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蓝胡子知道那头狼正透过眼角余光看着他们。
「坐到爹地腿上来。」蓝胡子了拍了拍自己裹在海军蓝布料中的大长腿。
「什么?」刚才说着一切照做的人瞬间迟疑了。
「坐到爹地腿上来。」蓝胡子以极度缓慢的语速再说了一次。
身后如炼狱滚烫的环境,伴随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冲刷着发情的人。
此时,海特若廓米尔因一波波情潮而过热的脑中,除了要救燃的念头外,再也无法思考其他事情了。
蜂蜜色的人一抬脚跨坐上了蓝胡子的大腿,以一种极度受辱的表情抬眼看着面前的人。
「让他们停下来吧,蓝胡子先生。」海特若廓米尔出声请求。
「嗯,会停的,只要死了,就会停下来的。」
蓝胡子俯身向前,柔声的在对方耳边说完后,旋即以利齿咬破自己的双唇,将那准备向后退开的Ω拖了过来,一口将血吻进了对方嘴里。
那是一个极为色情、唇舌缠绕的深吻。
有人说t-β的血液是甜的,蓝胡子一直觉得这件事被过分夸大了,带着铁锈气味的东西怎么可能甜得起来,但此刻看海特洛廓米尔又痛苦又馋涎的模样,他几乎要被说服了。
「唔……不要……」
海特洛廓尔伸手试图推开他,身体却又不由自主更贴近靠近他,这矛盾的反应他全看在眼里。
蓝胡子先是轻轻地笑了,接着整个人无法自拔得陷入大笑。
他一把抱起了像上瘾般,舔舐着他染血的双唇无法自拔的海特洛廓米尔,从红色翼背椅上站起,直直的走向两只困兽死斗的铁牢。
某些极少数单独一个人的夜里,蓝胡子会不由自主想,如果当初接受院长的性要求,乖乖的留在了育幼院,是不是会过着与现在截然不同的一生?
窝囊却能度过的平凡而简单的一生。
原先围在擂台周遭癫狂的群众,感受到了那笼罩在蓝胡子身上极具压迫感的气场纷纷向后让出一条路。
蓝胡子将海特洛廓米尔按在了铁栏杆上,逼他看着躺在擂台上的人被獒不断挥出的重拳袭击无力反抗的模样。
「看看他,你告诉我,他停了吗?是不是停了啊!」
海特洛廓米尔发出了吃痛的呜咽,原先昏过去的灰狼听到这声音恢复了意识,正费力的试图推开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