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殖腔的β被强制成结带来的不适感,就象是有人拿热铁棍往没有洞的地方,硬是捅出一条路的感觉。
粗爆的动作硬生生打断蓝胡子嘶哑难耐的话语,他再度被顶出了一声声浪喊,跨间的硬挺的性器在无人抚触的状态下,再次射了出来。
同一时间,渡鸦闷哼了声,将滚烫的白浊全部灌进了蓝胡子被操红的穴口。
然而下身粗暴的抽插的施虐,并没有因为射出而停下,反而继续猛烈的抽送着将更多的精液推送进去。
「法兰克斯塔够了!别再让他折磨你了!小米被带就不是你的错啊!」
吴仍深陷在药剂的影响当中,攒出全身的力气扯着嗓子嘶吼。
「不,亲爱的吴老板,要怪就怪我一无是处吧。」
被人狠狠的压往地板上肏着的男人癫狂大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阴森的审讯室中,久久不散。
十五、绯红淑女条款(上)
这里是哪里?我在铁牢里吗?还是在擂台上?獒死了吗?
燃在恍惚间察觉到自己不仅四肢无法动弹连声音也没办法发出来,他眨了眨眼试图看清自己究竟置身何处,却反而在每一次眨眼中陷得更深,最后眼皮重得再也睁不开,大片漆黑蚕食着他仅存的一点意识。
从与海特洛括米尔在一起后,便不曾回想起的过往景突然鲜明的浮跃于眼皮上。
他的父亲在母亲生下他没多久就跑了,母亲伤心欲绝不久便与世长辞,因此他从小就是在众亲戚互踢皮球的环境下长大。
没人喜欢免费照顾一个没爹没娘的东西,纵使他是α也一样。
那段动辄得咎的日子里,往脸上招呼的巴掌没少过,但除了巴掌外还有一件事给他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有个对他比较亲切的亲戚,很喜欢看拳赛转播,只要轮到去整日拨放拳击赛的屋子他就会特别开心,可能也因为这样不知不觉的喜欢上拳击赛。
精实壮硕的拳击手们大汗淋漓的挥拳、播报员振奋人心的热场词,擂台场上的热度点亮了他灰黑的日子。
成年后,燃毫无半点留念的离开自幼身长的故乡,独自到外地生活。
对于拳击的喜好是他与过往的唯一联系。
平时没事时,燃会开着广播听赛视播报,有时一听就是一整天,偶尔也会去区里,每周五举办的自由拳击赛观赛。
在某次抱着好玩的心情参加了后,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离不开拳击了。
如今回想起来,或许,不该记得除了巴掌外的东西的。
黏腻的漆黑中有个丝绒般的嗓音声音将他拖往更深更深的回忆里。
六年前
「麦、酵母和水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可以变成酒或是面包,于是有些麦子变成酒,有些变成面包,有些则是变成你,这样你懂我再说什么吗?」
「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