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那无人箝制也无人抚触的性器,随着蓝胡子狂抽猛送的攻势,在两具滚烫得几乎冒烟的肉体之间剧烈颤动着。
「法兰,我……」
蓝胡子倏得伸手摀住吴那张因急涌的气血而变得红润的双唇,象是发情的野兽般一阵猛肏,喷溅而出的白浊,盈满二人之间的空隙与被操红的穴口。
当吴以他从未见过的迷乱表情望着他时,法兰克斯塔差点就心软了,但蓝胡子却还没肏够。
那插得吴后庭发酸的巨物,在射过后仍没一丝萎靡的迹象。
「吴老板,听好了。」
蓝胡子的声音轻柔的像一匹红绸,又象是自空中飘落的残羽。
「我现在要松开你的嘴,你除了大声点叫出来外,别说多余的话」
不待身上人回应,他一挺腰再次深深肏入满是精液的甬道中。
当泪水滑落吴的苍白的侧脸时,蓝胡子仰头放声大笑。
凄凉癫狂的笑声,就这么的回荡于淫靡的水声间。
法兰克斯塔是他,已经死了很久的他;但蓝胡子也是他,活了太久的他。
很多时候他都分不清自己是谁了,特别是在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后,他的世界只剩下急促的心跳声随着血流刷过耳畔的声响。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就这样吧,逃吧,直到被追上前。
但,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神,求祢杀了我吧。
02、黎明前的墨西哥僵局(上)
人总是不理性的费心爱着消逝的一切。
入秋的季节,黎明前的天总格外的黑。
一只灰鸟飞过黎明前晦暗不明的天际,斜倚在油箱上的人,无视挂在墙上禁止菸火的警告牌,点燃了一根细白的七星。
在吞吐之际,尝到了熟悉的苦涩。
蓝胡子抬起金色的双眼,目送振翅而来的灰鸟,再度消失在飘散开的乳白色晨雾之中。
柏油路的气味夹杂着清晨湿冷的水气沁入鼻腔,蓝胡子拿出口中叼着的烟,将之夹在食指与中指间。
「别光站在那,想再来一发就说,爹地可以继续把你肏到和清晨的日出一起出来。」
象是被自己逗笑般,蓝胡子轻哼了声,顺手将菸蒂弹进一旁的水坑,奶白色的雾气转瞬间便将残菸与丁点星火吞噬。
他没费神转头,也知道吴就站在离他不远处的阴影中,因为周身这股浓稠刺鼻的柴油味中,始终带的一缕淡淡的茶香与果实腐坏的甜腻。
「我们该上路了。」仍旧是那个不带过多情绪的声音。
「是吗?我才刚喜欢上这破地方。」
蓝胡子往前向柏油马路跨出了一步,雾气象是有意识般伸出冰凉潮湿的触手将他拥入怀,于是蓝胡子往前走了一步又一步。
「请您别站在马路中间。」冷淡的声音听起来多了一丝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