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驹皱着眉头,有些不悦。「那算补偿吗?」
「算!不过那只是原因之一,最大的理由是想你对柳家多少有那么一点归属感。你拿了钱并不代表一定要用。」
「我还是不怎么想要那笔钱!」他嘀嘀咕咕的抱怨。
文骥没费事应他,反正他横竖都得接手那笔巨款,抗拒也没有用!
「你明天飞维也纳,目的是什么?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偷偷去的。」文骥眯起眼,似乎快睡着了,然而他的话却将正在喝果汁的文驹惊得差点摔下椅子。
他赶忙将不小心冲到气管的果汁咳出来,开始怀疑大哥有蓄意谋杀的意图。
「你怎么知道?」太诡异了!这件事他甚至连方仲天夫妇也没讲,他那个大哥是怎么得知的?
「我关心,自然就会知道。」文骥的嘴角扬起一个贼贼的弧度。
文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柳文骥开始有了某种程度的敬佩。
即使有些不甘愿,他还是招供了。
「去找我的女朋友。」他闷闷的说。
「哦?」文骥兴味盎然的透过酒杯凝睇一脸无奈的弟弟。
「我想她是因为受到太多的打击才决定远走国外,她曾经怀过孩子~~」痛苦的神色溢满俊朗的面容。
「曾经?」
「孩子被她姐姐弄掉了!接着,她姐姐又因为精神病发作杀了人,被送到精神疗养院。我想是这两件事让她萌生去意的。」文驹疲惫的揉着眉心。
「你去维也纳就是要去找她?」
「对。」
「你确定她会跟你回来?」
「她一天不回来,我一天跟着她。她走,我追!」坚定的语气述说着不动摇的决心。
「那你不是很累?何苦为一个女人如此?」文骥玩味的问。
「如果今天走的人是小若,你会如何?」文驹不答反问。
「我不会让她有机会走的!」他答得十分狂妄。
文驹摇头浅笑。「我想也是!」
「那么你是来真的了?」
「毋需置疑!」
「早去早回。」文骥举高酒杯。
「我会的。」一道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两人高举的杯子上,似乎在为兄弟两人的默契作见证。
※※※※
八个月后
再过一个星期就要生宝宝的若怜,肚子大得实在不像话,害得文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稳,就怕老婆有任何不适。
不仅文骥不好过,若怜自己也烦得要命,身材涨得像河马不说,行动更是迟缓得要死!
唉!孕妇难当呀!
文骥小心翼翼的扶着老婆坐到沙发上,自己才在她身旁坐下。
「文驹不是有写信来?他信上怎么说?」若怜接过文骥递上的葡萄。
「他已经押人去公证了。」文骥难掩笑意。
「嗄?结婚了!」若怜讶异得忘了咀嚼口中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