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先丢一张狮鹫哥哥上来、免得之后忘了他?(不)?】
法洛兰斯帝国?王城
午夜时分,往日在这个时间点,除了主要廊道和皇族嫔妃的居殿仍保有部分光源外,王城的绝大地区皆是进入了熄灯时刻,只有一队队巡逻卫兵携带着由魔能作为燃料的提灯,如星子般在黑夜中无声移动,于夜幕中守卫着这座传承了超过百年的庞然大物。
可往常那般的光景却不属于今夜,警备团和皇家直属的殿前军齐齐出动,王城上空则是由训练有素的猎鹰盘旋视察,身着铠甲的兵士神色严肃地驻守在每条走廊上,连最外层的围墙都燃上了火炬,直将城外的数里空间都照耀的宛若白昼。
第二皇子的寝宫正厅,黑压压的仆役和侍卫跪满了一地,尽管塞满了百来号人,整个空间却寂静的落针可闻。
如上好羊脂玉般白皙修长的手指优雅地交叉并拢摆放在交叠的膝上,装饰典雅的正厅中央,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坐在御席上,一头金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背后。
湛蓝的双眸从底下跪伏一地的众人头上逐一扫过,纵使男子的脸上挂着一道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笑容,笑意却始终未达眼底,底下的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脑袋低得一个比一个还低,简直就要集体贴到地面上去。
「所以说,我可爱的王弟在就寝时间后突然失踪这件事,包括贴身侍奉的人在内,在场的诸位没人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不出喜怒哀乐的话音在大厅内轻飘飘地落下,其中饱含的深厚意味却让在场所有人心中一颤,尤其是几名负责二皇子日常起居的侍女仆从,更是生生吓白了一张脸,胆子小了点得更是差点当场哭了出来。
谁都知道,出了皇储失踪这么大的事,不管之后找回来的二皇子是死是活,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估计都逃不过悲惨的命运,往直白点说,他们待会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正厅都是个问题──可事情发生的经过就是这么离奇,没人有办法说明为什么在傍晚用餐时间时,还一如既往地跟他们说说笑笑的可爱小皇子,在入睡后没多久就毫无预兆的消失在寝宫的床榻之上。
本就死寂一片的厅堂,此刻更是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如预料般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任何一个人回应,身分尊贵的男子并没有面露不悦,单手支着下颚像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后才再次开口,却不是对着跪伏在地的众人。
「奥吉姆卿,法师团那里还有无任何消息传来?」
蓄着一把浓密白胡的老者手持权杖,低垂着眼就站立在御席的斜后方,光从气势上来看根本无法让人相信这位便是帝国的首席魔法师,若不是那身标志性的大魔导师法袍,他的存在感说不定还会被刷到更低。
听闻对方点到自己的名字,名唤奥吉姆的老者立刻跨前半步,态度恭顺地躬身禀报。
「莱昂斯殿下,法师团中专门擅长占星卜算的术士们已经尝试过无数次了,得到的结果都是相近的,『二皇子殿下目前虽下落不明,然性命无忧』,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我等如今能做的亦只有逐步扩大搜索范围。」
「我想要的并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讯息……不过也罢。能在戒备森严的王城内动手,又不留任何蛛丝马迹,看来王弟的身边也不净是些安分的人呐。」视线停留在袖口的狮心纹章上,莱昂斯说得轻巧,却让下方的人听得心中冷汗直冒。
「目前殿前军正在质询相关人等,事关帝国根基,我等必不会掉以轻心。」
「我相信你们的能力和忠诚,但我想能做出这等事,难保不是亲近之人所为。」
「还请殿下明示。」
无视于厅下的数百双耳目,年轻英俊的皇子盯着他的双眼,以清晰的语气一字一顿地开了口。
「替我调查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我名义上的母亲,洛妮薇皇后。」
如果顾小雨在场,她肯定会对那双彷若顶级蓝宝石的深邃双瞳感到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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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绿的诡谲火焰在凋刻着奇异字符的壁炉内燃烧着,明明从未投入任何柴薪,火焰却没有熄灭的迹象,仿佛它天生就是以如此恒久不变的姿态存在于世。
墨黑色的巨大蛇身盘蜷在远离光影的暗红地毯一角,透过隐隐的火光,偶尔还能从缠动的粗长蛇身中短暂地瞥见一抹白皙的身影。
双眼紧闭的女孩深埋在蛇躯的围绕之中,如同是即将被巨蛇吞吃下肚的猎物,若不是偶尔发出的低哼能证明她还活着,任谁都会为眼前这一幕感到惊悚。
不过就某方面而言,她也确实是被吃下去了没错。
趴在地上的顾小雨甫睁开眼,第一时间察觉到的,就是双腿之间满胀到令头皮发麻的异物感。
「……咦……哼嗯──……?」神色茫然地盯着身下压着的红色地毯,还在困惑着发生了什么,腿间的热烫之物就抵着她的身体一吋吋地往深处推入,她反射性地绷直了身体,却阻止不了溢出口中的甜腻呻吟,昏暗的房间似乎十分空旷,让这令人羞耻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就在整个空间幽幽回荡了起来。
早已经历过无数场欢爱的身体对被进入的感觉并不陌生,更何况是这样温吞缓慢的深入动作,被宠坏的花穴在她昏迷之时就自顾自地流淌起淫乱的蜜汁,连一点矜持都没有,就这么欢欣愉悦地向侵犯者俯首称臣。
顶入的动作还在继续,咬唇忍住将即将再次溢出口的呻吟,顾小雨就是直觉地就想转身去看压在身上那人的脸庞,虽然失去意识前在场的也就只有她和蛇巫师一人一魔物,但安全起见,她还是想在确认一眼。
与擡首的动作同时,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离她极近的地方响起,顾小雨暂停动作,随着视线的下移,就看到一条精致的铁炼出现在自己眼前。作为一个曾在海恩斯对某名狼人做过相同恶行的前绑架犯,她很快就发觉到链子的来源正是来自于牢锁在自己颈部的那圈皮环。
「醒了?」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还没等她从怔愣中回神,后颈就传来一阵令人酥麻到骨子里的亲密啮咬,连底下的那两张小嘴都被人不轻不重的顶了下。
「怎么不继续叫了?我听着呢。」像是在催促着她似的,缠绕着自己大半身躯的蛇尾忽地一紧,这才将顾小雨拉回到现实。
随着周身感官的回归,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目前是处于什么样的状况之中;除了上半身还勉强趴伏在地毯上外,她的腰臀和下身很显然在粗壮蛇躯的缠绕下已经和地面出现高低落差,整个人微微呈现出一个下半身拱起的弧度,让她瞬间有种自己是跪在地上擡着屁股、等待着被主人宠幸的奴隶的错觉。
然而也不用等着被人疼爱,早在她昏睡的期间内,一双昂扬勃起的蛇类性器就已不知在她体内研磨般地缓慢抽插了多少回,连大腿处都湿漉漉的一大片,全是从她体内泛滥出来的淫液。
容姿端丽的巫师赤裸的胸膛就紧贴在她的背后,健壮有力的臂膀撑在双肩两侧的地面上,将顾小雨的上半身稳妥地垄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刚要开口,顾小雨就发觉一阵强烈麻痒的灼热感顺着背嵴一拥而上,短短数秒间就迅速蔓延到她的四肢百体,到嘴边的话语突然停滞凝固,下一秒便全散成一地破碎的急促喘息。
「……怎、怎么……回事……!」手指用力抠紧了身下的地毯,突然出现的变故让顾小雨心头一惊,可她强行挤出的问句却细微到连自己都听不见,更遑论是将脸埋在她颈间细细啃咬的墨黑之蛇。
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着,她像是在瞬息之间就被推上了火刑架一样,一股莫名的邪火从她身体被蛇碰触到的每个地方开始熊熊燃烧,脖颈、后背、腰际和双腿之间,连下身缠绕间磨擦而过的蛇鳞都能带来连生理性的泪水要被逼出的骇人刺激。
所有原先感受起来都还算轻微、甚至略有些让她心痒难耐的触碰,在不明原因的影响下,皆被立刻提升成如同是直接加诸在敏感带上的强力挑逗。
好似是对她刹那间的转变浑然不觉,没有听见她任何回应的半蛇巫师惩罚性地加大力度挺腰一撞,顾小雨只觉得自己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瞳孔放大到极致,浑身颤抖得犹如深秋中将落的残叶。
发觉到热烫的潮水朝自己的性器顶端一股一股的浇灌而下,葛尔德拉动作一顿,迷人的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浅到难以捕捉的笑容。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妳……」有力的手指轻轻抹去颤抖双唇边流下的晶亮水液,埋在女孩发间亲暱地吻着她的蛇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在妳睡着的期间,我用自己的精血和唾液,给妳做了份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