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张府没一会就听见张佳乐叫他过去,显然是那暗卫已经把自己打算去禁区的事和张佳乐说了,孙哲平才进屋一个巴掌就甩在了他脸上,瞬间右脸上就肿起了五个指头印。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准进禁区!怎么上赶着找死去是吗?”张佳乐说完扬起手,孙哲平见状连忙握着他的手才不至于让左脸也挂上五个指印。
“对不起。我也只是好奇……我是个混蛋,是个混球,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让你担心了。我保证我以后肯定听话,不会在去了。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孙哲平说着将人搂进怀里能明显感觉到他气的发抖。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轻拍着他的后背。
“我当时就该让那蛊留在你身上!”张佳乐想想还是不解恨,抬脚就踩在他脚上,孙哲平脚被踩着也不缩像是没感觉到疼痛一般。手依旧是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
“对对对,是是是。”孙哲平连忙点头说是。
那事之后跟着孙哲平的暗卫从一个增加成了两个,而且进入禁区的森林山路口张家人派了更多的人手守着。
这天裁缝店小二拿着刚做好的婚服过来给张佳乐试试,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趁还有时间就还能改改。
“过来试试这衣裳合不合身。”张佳乐见孙哲平坐在窗边不知道在雕刻什么,都刻了好几天了,见他也没在干什么正经事,不如一并去试试衣服。
“哎?好!你等我去洗个手哈!”孙哲平说着将手上的玩意放在桌子上便连忙出去洗手去了。
张佳乐也好奇他这几天都在搞什么就过去看了看。
原来是一个木头小人,看装扮应该是张佳乐。
他在刻一个我?这是要送我的吗?这刻的还挺像,没想到他还是个手艺人呢。
“你别看!我还没刻好呢!”孙哲平洗了手进屋就看见张佳乐这会正盯着他放刻刀的桌子上看,他低头一看别在腰间的木头小人,才惊觉自己刚刚忙着出门洗手将小人留在桌上了,这会自己腰间别的是把刻刀!
“刻的挺好看的!”张佳乐夸道。
“走吧,去试衣裳。”孙哲平接过店小二送来的衣裳,站在屏风旁等着他,有两下人过来想伺候他们更衣张佳乐则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屏风后
两人褪去了上衣都将那艳红色的内衣套上,张佳乐正低着头系带,孙哲平则已经走到他面前为他将带子系上,然后拿过中衣套上最后是外裳,腰带和披肩,孙哲平耐心的为他整理着,尽量让衣服看着板正。
真漂亮。孙哲平感叹道,平常见张佳乐都是穿一身淡粉色的长裳,很少有这种艳丽的颜色,今日突然一见实在是惊艳到他了。
“我也来帮你系。”张佳乐被他那炽热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也为他系上了带子。
在系里衣的时候发现他左胸口处有一道很深的刀痕,手指轻抚在那刀痕处。他就算是私生子也是孙家的公子,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这刀痕又深又长,恐怕是被人一刀劈过的,甚至就是奔着要他命下的刀。
“这伤?”张佳乐抬眼望向他,孙哲平这时也正好低下头来,两人四目相望也就这一瞬间张佳乐便撇开眼去了。
“是我兄长砍的,这一刀差点要了我的命,他力气若在重一分就可以震碎我的胸骨直击心脏。”孙哲平满不在乎的说着。那会是自己没能力,没能力保护朋友也没能力保护自己,不过现在则未必,他那个兄长现在就是一个温棚里的花朵想要摧毁轻而易举。
“你父亲不管吗?”张佳乐一边说着手上也没闲着,已经帮他的中衣外裳穿好在帮他系上腰带了。
“他是孙家继承人啊,我只是一个私生子死就死了。”孙哲平说着。
其实这一刀是个意外两人练习时用的刀都是没开刃的,那次练习不知道是谁把刀换了,好在是自己反应很快不然肯定就死了。
“你现在有我张家的助力,你才是孙家继承人!”张佳乐牵着他的手一起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下人早已抬了一面全身镜过来,两人照着镜子看了一圈,很满意。这红色的外裳这会儿仔细看才发现它上面有大量的暗红色暗纹,牡丹花刺绣也是用极细的金线一点点绣上去的,还有一些细小的玉石装饰,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衣裳赶出来,这个裁缝是个有能力的人。
“挺好的,没什么地方需要改的。你跟着他去领赏钱吧。”张佳乐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下人,那个人孙哲平还是有印象的,应该是他们管事的,发钱、安排人、招人什么的都是他在负责。
爱的种子早已种下,或许在第一次见面就注定了两人会相守到老,过程也许是会有些许波折,但是没有波折平淡如水的日子并不让人记忆深刻。
婚礼上,孙哲平头上盖着红盖头走在张佳乐身旁,在礼生的引导下完成了仪式。孙哲平在下人的搀扶下回到张家为他俩备好的新房内,张佳乐则是留在主厅招呼客人。
张佳乐在主厅是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喝,孙哲平杵着腮帮在那想着一会该怎么办。
最好就是张佳乐喝的烂醉,醉到不省人事,那行房的事也能拖一拖。如果他没喝醉那自己乾元装坤泽的事必然是会暴露无遗……那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下点药让他好好睡一觉。
不过还没等他翻到药瓶,张佳乐已经被下人搀扶着进了屋。
孙哲平只好放弃下药的计划,从下人手里将张佳乐扶住,张佳乐这会醉的都开始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