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舒妃已经说了,寒企死全因为他在雪上狗叫。
当初和你的未婚夫一起埋在雪山里,还能被称赞一句‘贞节烈妇’。可你没有,你反而来到这里献舞。却偏偏不情不愿。中原有句话叫‘当xx还立牌坊’。不知道香见公主怎么看。”
寒香见的脸色被说的又青又白。
魏嬿婉终于起身,看着寒香见说出了两世最想说的话语。“你只是一个战败部落送来求和的工具,却在这里放肆嚣张。可你偏又说是为了保住寒部部落,但你做的桩桩件件都是灭全族的逆行。
本宫真的不懂你了。你不像是为了寒企,也不像是为了寒部。你像是以寒企为引子,挑起皇上的征服欲。”
“令贵妃说的在理。合着在和皇上玩情趣呢。这寒部部落出身的,就是不一般啊。拿捏男人的手段,臣妾等望尘莫及。”陆沐萍傲娇的说着,感觉手里的这筷子葱烧海参都不香了。给人笑拥了,还有这个下饭节目。
“香见公主这胡旋舞跳的一般,还不如南府养的舞伎。”白蕊姬看了一眼周围,慢悠悠的说道。
寒香见气的浑身颤抖,这是她从没想过的事情。她抽出侍卫的剑。“寒企——我这就来见你了。”
御前侍卫打落她手里的剑。“御前不能见兵刃。”
“你有这么多时间自裁,为何非要选现在。”高婼冷飕飕的说道。
“皇上,臣妾身子不适。想先行离开。”
皇上敷衍的点点头,已经索然无味。
他才燃起的兴趣,被众人东一句西一句熄灭,特别是未婚夫这三个字,已经足够让他厌恶。
他现在最听不得别的男人。
感觉头顶似乎又来了一顶绿帽子。
他兀自喝着闷酒,太后一声不吭。其他妃嫔眼观鼻鼻观心,突然对桌案上冷掉的饭菜感兴趣起来。
空气如同凝滞一般。
兆惠将军硬着头皮上前。
要是皇上没看上咋整啊,这可是自己千辛万苦带回来的。他不想再送回去啊。他拍上司马屁拍马蹄子上了。内心恨不得活吃了寒香见。长了个好脸配了个狗脑。大姐你害人就害自己啊,不要害别人。
我和整个寒部的脑袋都在你裤腰带上呢。
他把求救的眼神看向太后:菜菜,捞捞。
太后转头。
太后:勿cue。
御前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她不想给寒香见封外命妇。这是对京城其他命妇的侮辱,也是对皇室的践踏。
在盛宴上贴脸开大舞一脸,高高兴兴赐个外命妇领上走了。
整个京城不得蛐蛐她甄嬛神经病?
不成不成。
太后把眼神看向便宜儿子。
皇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