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闪?”
“当然是突出来的地方闪喽!”
不一会,女孩就被几个男人围堵进角落。
“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玩玩你呗干什么!”
一男人抓住女孩的胳膊,一男人捂住女孩的嘴,一男人的手朝女孩的屁股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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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臭婊子!敢咬老子!”
有男人被女孩咬了虎口,还是破了皮的程度,疼得他蹲在地上嗷嗷叫。
就趁现在,女孩奋力尖叫,求救,而男人们做贼心虚,四散奔逃,临走时路过孙腊年,暗暗嘀咕,“明天继续弄她!必须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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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腊年拍手,“长得巨可爱!性格还特别辣,我就喜欢这种女孩!”
李沝,“今天晚上就去喊她快逃走?”
孙腊年,“当然,怕她被欺负。”
一阵风吹过,他裹紧棉袄,“哦,还有李二水,去救她之前能给我买床被子盖吗?我特冷!”
李沝想不通他一个魂魄为什么怕冷,但奈何他哆哆嗦嗦,逐渐发紫的嘴唇算个证明他并没有说谎。
那是存着买手机的钱,现在用来给他买被子。
为什么要对他一个魂魄好,因为帅哥?因为他死了可怜,李沝也想不通,就是想他不抱怨,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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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贸市场是孙腊年早就想逛的地方,结果北京的市场和烟县的市场乍看一眼没什么区别,只不过烟县更脏一些,孙腊年忍不住捏紧鼻孔,干呕几声。
两人很快找到一被套用品店,因为在卤菜店的旁边,所以摆在外头木板上的被单细细嗅着有股辣椒味,孙腊年打心底排斥,他抬头看墙上的被套,花色大又艳,大部分材质用肉眼可见是粗麻,几乎都是七十年代的风格。
“嚯!地道!”孙腊年指着一牡丹花被单,“太地道!”
李沝听不懂北京俗话,她以为孙腊年是瞧中了牡丹被单,她立刻对老板说,“您好,给我一床牡丹花的珊瑚绒的毯子。”
她又立刻转头对孙腊年讲,“这毯子巨暖和,我冬天就是用这个,没有电热毯也不用热水袋都巨暖和。”
孙腊年:“为什么不直接把你毯子给我用?”
李沝:“你是死人,你用过的,我不要。”
孙腊年:“嘿!你还怪讲究!”
李沝:“大部分人都这个心态。”
聊着聊着天,她余光对上了老板的眼神,很熟悉,仿佛在问李沝为什么要对着空气讲话,李沝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也让李沝想起校园生活,她一个人走来走去的体育课上,同学们也爱这样看她,可那会她身边明明没有魂魄,为什么会被当成奇怪的人呢,李沝想不通,想到脑子爆炸疼,跑走,缩在一片漆黑处。
“李二水你搞什么玩意?”孙腊年气喘吁吁追上去,“李二水你怎么了,你可别出尔反尔啊!李二水你可是知道我是溺死的,在昆玉河,不是自家浴缸,就是那种水皮会长草的大室外!还是大冬天!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冷!幸好幸好,我都害怕我巨人观,幸好我还没巨人观,你知道巨人观吗,就是泡久了会膨胀,像你养的多肉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