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盒子递给白风誉:“皇室狼骨所锻,本就打算赠与你。”
白风誉将视线移到盒子内部,狼骨刀并非通体皆骨,其骨在刀柄衔接铁刃,上面有一节一节的凸起,骨节的间隙握着刚好,后面有一颗暗红色的珠子,有松动的迹象。
莫于池换了位置站在身侧握着他的手按在那颗红珠上,刀柄处射出几根银针。
“以防万一。”
白风誉收起匕首朝他笑,眸色皆是惊讶。
“怎么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莫于池抬手遮住他的眼睛:“缘分。”
至亥时
白风誉身着墨色长衫,长发墨带,身侧别了一把白狼骨刀,脸上戴着银色半面具。
身后的莫于池同样的衣服别着一把长剑,苏词措换回自己暗红的衣袍,头上还绑着红色额带。
“阿誉,东禹毕竟没有熟人,小心点。”
白风誉扬扬手中的马鞭:“定然。”
三人出了郊外便分道扬镳,白风誉衣袂翻飞,身影逐渐消失在两人眼中。
莫于池跟苏词措骑马向西南下去,一路上谁都不开口说话。
直至第二日的酉时才赶到宋堰的府邸。
宋堰此时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宋堰怎么遇刺的?”
莫于池站在床边,转头问身后的人。
“那日军营拉练,宋将军去外头划分练习场地,一群人埋伏,寡不敌众,便身受重伤。”
苏词措将最后一口药喂进宋堰的嘴里,那人便悠悠转醒。
宋堰开口的第一句便是:“有外敌。”
他近些日子养伤已经差不多了,今日找莫于池坐镇唐城自己便可去追查剩下的那波外敌。
莫于池把其他人都喊了出去独留三人在房里。
“我若坐镇军营,那你们从哪开始查?”
苏词措眉心都快皱成川字了:“营外有人刻意守着,只要放出宋堰身受重伤命不久矣的消息那便有人来插最后一刀,我将他送去唐城的郊外,方便他们动手。”
莫于池点头看向床上那人,那模样看着真的命不久矣。
“所以你受了多重的伤?”
宋堰牵了牵嘴角:“皮外伤,被划了几刀,这些日子早就好了,装着看的。”
“行,明日移居郊外,我会派人守着你们的。”
与此同时,白风誉亥时出发次日的丑时三刻便到了。
他找了附近还没闭店的客栈,随意打听了些事儿便住上了。
东禹最大的玉产店就在附近,等他睡到辰时便听见了街下的喝。
白风誉在外面买了俩包子边走路边观察街道的人。
大多都是本地的,除了说着一嘴不太能听清的地方话没什么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