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见虞迟跑得飞快,他跟着追跑了一小段,见虞迟没有带上他的打算,就回教室了。
虽然一座城市的医院很多,但虞迟的目的性很强。
直接骑着他的机车去了本地医疗条件最好、服务最好、隐私性最好、环境最好、收费最昂贵的私立医院,他知道,他们圈子里但凡哪家有人生个大病小病的,都往这家医院跑。
到了医院,他就找护士帮他查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邬酒的病人,结果出于对病人隐私的保护,无论他怎么问,护士都不帮他查。
没有办法,他只能去住院部,找到最高级的VIP楼层,一间一间的找。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在走廊率先遇到白娇。
看到白娇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他脸色越发的冷,冷冷地问道,“邬酒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闻言,白娇脸上的一点欣喜之色立刻消失,愤怒地说道,“邬酒!又是邬酒!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在乎邬酒!我对她做了什么?呵呵,你凭什么觉得是我对她做了什么。
明明是她害的我,是她害我被爸爸妈妈赶出家门,是她害我突然什么都没有了,都是她害的我!”
虞迟不想看她发疯,于是再次问道,“邬酒呢?她在哪?”
白娇看着这个她从小就喜欢到大的男生,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一次的男生,此刻
为了邬酒冷冷地质问她的样子,她心里难受得彷佛有一千根针扎在她得心上。
明明她和他已经认识了十多年,她以为只要她坚持,他有一天总会看到她的好的,总有一天他会接受她的,结果邬酒只回来了两个月,就已经彻底拿下他的心了。
她就这么比不过邬酒?
明明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
邬酒一回来,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爸爸妈妈不要她了,哥哥们也不爱她了,她的亲生父母也坐牢去了。
全世界都抛弃了她。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一起痛苦吧。
于是她定定地看着虞迟,苦笑道,“你不是想知道邬酒在哪,发生了什么吗,你跟我上天台,我单独告诉你。”
虞迟虽然觉得这假惺惺的女人肯定没憋好屁,但他确实想知道邬酒发生了什么事,所以眉头一皱,跟了上去。
上了天台,白娇没挑战虞迟的耐心,她直接说,“虞迟,我可以告诉你关于邬酒的所有事情,回答你所有的问题,但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虞迟觉得她烦,磨磨唧唧,肯定是故意和他浪费时间,于是他冷冷地看瞥了她一眼,皱着眉头转身就走。
“虞迟,你喜欢邬酒吗?你只要回答我这个问题,我立刻告诉你邬酒在哪。”
虞迟脚步一顿,转身,说道,“很喜欢,但这关你屁事。”
很喜欢,但关你屁事?
白娇听到这话,脸上强撑的假笑都快维持
不住了。
垂下眼眸,她讷讷地说,“虞迟,你明明知道我一直喜欢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伤害我的话呢。”
虞迟冷嗤,“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你谁啊,天生玛丽苏么,是个人都得喜欢你。老子早就明确拒绝过你了,还说这种话来恶心老子,最烦的就是你这种人。”
闻言,白娇脸色一白,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