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简单……”他意有所指地拉长尾音。
她开始惧怕起眼前的男人来了!
这真的是曾经给过她温暖和希望的男人吗?
怎么现在她只看见他冷酷嗜血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温度的存在?
“我想我们还是改天再谈,我想回去了。”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心头沉甸甸的,说不上来的不安在胸臆间扩散开来,渐渐地将她淹没、吞噬。
“你以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展立德再也不想掩饰真面目,脱去温柔的神色,他的脸孔狰狞得几乎骇人。
秦蝶衣终于知道自己误上了贼船,她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深恐这可怕的男人会对她下什么毒手。
她后悔当初没有听信岳湛臣的话,立刻和他撇清关系,还半信半疑,抱着继续观察的态度与他交往,现在,恐怕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急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
“我想要的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那块地,你这贱女人,早就叫你卖了,偏不听,非得逼我用非常手段才肯就范。”
“难道你……”
他就是展棋营造的负责人?
原来,一直以来,他在她面前扮演的身分都是假的,她当了近半年的傻子,被一个垂涎她父亲所留给她的土地的男人给骗得团团转。
岳湛臣说的字字句句虽是该死的伤害了她,但却是该死的说中了!
“你这女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给你选择,是要交出土地,还是要我逼你卖出?”这些选择,事实上都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不!我不卖!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绝对不卖!”
“好,这是你的选择,你记住了。”
嗜血的眸光一闪,展立德的脸上再也寻获不着一丝人性。
泯灭了天良的他,似乎已经濒临疯狂,他踩下油门加速前进,等不及要让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好看……
车子愈驶进偏僻小道,秦蝶衣的心就更加惊惶,她知道一切都为时已晚,后悔也救不回什么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好怕!
“哼!”展立德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最后车子停在一处铁皮屋前,展立德动作粗鲁,半推半拉地将她扯下车,力道之大,已经将她的手腕勒出一道血痕来,让她不禁吃痛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要叫,等进去了再叫吧!”
展立德掏出了钥匙打开铁皮屋的门,然后一把将秦蝶衣甩丢在地上,让她的膝盖和手肘都擦出血痕。
“好痛……”
突然,她回想起岳湛臣无微不至的照顾、无所不在的保护,心好疼……
铁皮屋外又进来了三名彪形大汉,个个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脸上更是带着猥琐的表情,让跌坐在地上的秦蝶衣害怕得不住往后退去。
“湛臣……”这一刻,她只想对他求救。
“叫谁也没用,你乖乖的把衣服脱了,然后仔细看着镜头办事,免得讨皮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