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件事太奇怪了不是吗?
然而上一次他们没能得出什么结果,就连去查……去查什么?恍惚了下,贝尔摩德就全然忘记了自己有想到什么,一手抱胸,另一只手摸着下颌思索。
琴酒的上半张脸近乎被帽檐和肆意散着的头发所遮掩,他本人在情绪克制这方面的功夫极深,哪怕清晰可见勾起了唇角,却仍旧叫贝尔摩德分辨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张口问道:“你在怀疑鹤原什么?”或者说她有哪方面值得怀疑?
似乎有哪里不对,贝尔摩德未曾知觉时,眉心就略微蹙起了,有感觉到一丝古怪,然而那种感觉、印象包括相关记忆全都在下一秒消散,只是轻笑着问:“只不过在这样非常时刻,想要再确认一下各成员的立场和安全性罢了。”
谁知道如果波及到黑衣组织的灾害一旦发生,会不会有仍在潜伏的卧底意外得知那位先生的消息,从而造成组织的损失或毁灭性打击。
这番设想很能站得住脚,琴酒慢条斯理地道:“我和她搭过档,你说呢?”
“那么是说鹤原没有嫌疑了?”
明明顺着贝尔摩德的台阶下就可以结束这个话题,但琴酒仍低头看着贝尔摩德,之前的那一点笑意早就被收敛,恢复了一贯摆出的意味不明的表情,在贝尔摩德以为今天的谈话不过是废话时,他道:“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贝尔摩德。”
“你在怀疑,笼罩东京的大雾,究竟——”
“是不是由鹤原带来的。”
在这一刻贝尔摩德听着琴酒毫不带情绪的话语,却陡然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她的视线早已收回,由于是坐在椅子上的,而琴酒就站在她身前,刚好背对着灯光,而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贝尔摩德原本没有在意那压迫感,在共事这么久以来早就习惯了,有些散漫地平视望着琴酒的衣襟,后知后觉他身上似乎有一点潮湿。
也许是早上出任务时沾染上的血液,不、这不一样,那么像什么呢?
像他出入过雾中,并且待了不算短的时间,这才能导致一身上下都沾染着水汽,但是近期包括今天东京没有哪里有雾,就算他穿着风衣、包裹得严实进入开了花洒热水淋浴的浴室中,也和他现在的情形不同。
她在出神之中,听见琴酒低沉的话语声。
“是的,她是带来灾祸和死亡的……”
贝尔摩德今天来找过琴酒,和他探讨了某个话题,她得到了确切相关的答案,但是当和琴酒分别以后,她就忘记了自己所疑惑、思考过的问题,也忘记了这件事情,在后续和那位先生的通讯中,她表示自己这次回到东京适应得很好,没有任何问题,也没发现任何不利因素和存在威胁的对象。
作者有话说:
以下是碎碎念,有点多,可屏蔽作话。
上夹子再度扑了…其实不太意外(深思)
虽然自己很满意,但是能认知到这本在对主角形象的塑造和行文上都很平和淡,剧情大纲写得很多,主线却有点含糊勉强,而一笔带过的内容也多,为了保证全文字数不超预期(六十万字),还一直在压缩剧情。
一早写好了大纲,是定下了【平静】的主调才开文,因为是真正席卷全球的灾难,所以不需要投入太多的情感(咦你),还有对【鹤原】和【不合格死人书】的设定以及以此塑造出的形象性格,都是影响这篇文成绩的直接因素。
…如果要反思的话还能想到很多,衍生题材被写成冷频效果,无论如何问题都很大吧。
经历一天夹子,尘埃落定,其实也算可以不用再提心吊胆想成绩好坏了,好不了,坏也就那样,沮丧一下还是会努力将这本日更至完结。
写文自始至终都是初衷——热爱。与晋江的合同未结束,那么就始终会在这里写下去,还是很喜欢自己的设定和笔下的人物等,她们都是我非常非常心爱的存在。
又是自顾自说了一箩筐话(目移),十分感谢大家追文还有留言,真的很感谢,也很高兴能把这个故事带给大家。
然后很抱歉的是,置顶投票还挂在那里,但是,我这一本都没有写好,也许写不好有关鹤原的故事——空有设定却笔力差劲,需要再多练一练笔才能将脑海中所想的故事完整展现出来吧。
真的很抱歉,很对不起那几十位为小说家第二部投票的小天使,但是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也只是将她暂时挪后(为自己辩解分说一下(目移),非常抱歉。
感想就这么多,再次感谢大家。然后之前为入v准备了一些hb,这章下留言会继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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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者·42
万千花蕊已于尘世间盛开。
平野宗秀已成为管理天母教团及处理各种事务的负责人,至于教主,只知其被称作万蕊夫人,得到平野宗秀全心的拥护和爱戴,然而从未在人前出现过。
作为这一宗教团体明面上仅有的代言人,除去在外忙碌的时间,平野宗秀总是谦卑地侍立在天母塑像一旁,看见许许多多的人们到来,向天母诉说那些苦愁、憎恶和悲伤迷惘。
其实在这些信徒中很少有向天母祈求什么的,他们大多只是诉说,就如同每个向敬爱的母亲诉说自己在外经历的孩子,从不会向母亲索取,而是在倾倒完苦愁之后,告知母亲自己的成长和所得,还有她的孩子们都已长大,不要为他们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