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到底是谁?”朗玥再次逼问。
“不清楚,或许真是意外。”景曜语气敷衍。
朗玥心火顿盛,是啊,堂堂太子想查,怎么可能查不到?只是她父一介贱民,怎么值得太子殿下劳心呢?
不,或许他知晓真凶,只不过有意包庇。抑或是追究起来会牵连到自己,所以视若无睹。
凶手不难猜,左右不过是皇亲国戚、公卿大臣有权有势的人罢了。
阿爹不信佛,怎会去大乘塔?大乘塔向来只有达官贵人才能进。死因如此蹊跷,却以意外结案,朝廷众多断案能手,竟无一人为阿爹讨回公道。
她父在这些权贵眼里,真真如蝼蚁一般。可是那是她阿爹呀,在她眼里,比皇帝,比整个东照国都重要的阿爹呀!
朗玥心碎成齑粉:“既然是意外,你为何要掩盖一切,欺瞒我,让我连爹娘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就是为了继续牵制我,凌|辱我吗?”
“凌|辱你?本宫给你的宠爱,你认为是凌|辱?”景曜眸色骤暗,钳制她后颈,将她拉近:“看来是以前太纵容你了,才让你这么不知好歹。”
“殿下认为的好歹不是我的好歹。对我而言,非我所愿,就是凌|辱。”
爹娘已逝,若儿离开,她又有何惧?
“很好”景曜手背青筋跳动,已然怒极:“那就好好看看,本宫是怎么凌|辱你的?”
景曜将她摔在床上,扯开她腰带,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将那不知道哪来的粉色衣裙,撕下来扔到门外。
并令侍卫将它烧成灰烬。
随后捏住她脚踝用力拉开……
朗玥死命挣扎:“你无耻”
他怎么能在害死阿爹后,还对她做这种事?
他怎么能在这,就对她做这种事?
“好好看看,无论你跑到哪,你都只能是我的。”景曜将她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发了狠地折磨她。
朗玥的悲泣声令他迟疑了一瞬,但随后想起她的逃跑和不知好歹,他的理智彻底崩塌。
屋门没有关,门口的侍卫虽背对着房屋,仍能听到里面的声响。
朗玥的悲泣声很快消失了,随之隐约传来不成调的曲子,和间或的笑声,声音之凄恻,比夜里唱歌的女鬼还要渗人。
甚至令门口的侍卫都忍不住纷纷退远。
夜色降临。
屋内声响终于停息了。
景曜将外袍罩在朗玥身上,抱她出来。
他是个魔鬼,朗玥气息微弱。
他…他没有让她晕过去,他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各种羞辱!
朗玥肝胆欲裂,心肺俱损,此刻终归支持不住,陷入昏迷。
景曜抱她回到东宫。
替她伤处上了药,抚摸着她浑身青青紫紫的痕迹,他突然后怕起来,他已没有要挟她的筹码。
万一她又跑了,万一她想不开寻短见了…
景曜紧紧抱住她,她怎么就不能乖一点呢?
朗玥梦见在和爹娘逛街。
“这件好看,我想要。”朗玥指着一件蓝色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