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若击中他胳膊,又一拳挥向他后背,他不躲,白思若也没了兴致,自己先下楼去了。
白思若很不开心,她觉得萧惟然那个大坏狼一直在把她牵着鼻子走,不就是骑马吗?
自己学会了还怕谁?
她把马牵出来,黑马一直朝她喷气,她忍住恐惧,小心翼翼慢吞吞地上了马,到马上才感觉好高,之前怎么没感觉?
白思若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控制马,难道是夹马肚子?
她试了一下,未料到马突然急奔起来,白思若没稳住身体,从马上跌下。
直直往下坠。
在摔到地面前,有人接住了她,萧惟然带着怒火的声音响起:“谁让你擅自骑马了?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他将她抱到安全处,又吹了口哨,将马唤回来。
白思若受惊不轻,没计较萧惟然恶劣的语气,埋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呜”
她果然就不应该招惹那些大型动物,太可怕了,虽然她是灵族,即便被摔了也没什么事。但那匹马为什么那么凶,那么不听话?
萧惟然抱着白思若,用手轻拍她的背:“没事了。”
被马摔都能吓成这样,之前怎么有那么大胆子敢踹他的?萧惟然很不理解。
再次上路时,这次在马上,白思若紧紧抱着萧惟然的一侧胳膊,萧惟然只能在另一侧单手控缰。
跟白思若贴太近,萧惟然紧张起来,呼吸微促,时不时就脑子发空。
兔子误我。
萧惟然心想。
佳肴09
上路第三天。
白思若和萧惟然行至将出舒州地界,靠近桑州时,在一个较偏僻的小道上,遇上了打劫的。
打劫的对象不是他们,是前面两辆马车。
只见路中央占着三个人,一个面上有刀疤,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一个贼眉鼠眼的矮子,还有一个行动不甚利落的胖子。
中间的刀疤大汉将一柄长刀插在地上,开口:“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旁边的矮子小声提醒:“大哥,词念错了。”
刀疤大汉:“不重要,马车上的人听着,想活命,给钱。”
第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手拿一个小包裹,准备与劫匪交涉,破财消灾。
白思若这时开口:“错了,这树是我栽的,路是我开的,都请让让。”
马已到了劫匪面前,刀疤大汉看着冒出来的两人一马,两眼放光,又多了块肥肉:“小姑娘,话不能乱说,这地盘何时成你的了?”
“就现在。”白思若运起灵力将三人拖到路边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