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他有了方向。
二人回到客栈。
“躺好。”白思若拿出包裹里的伤药,准备重新给萧惟然包扎。
“我可以自己来。”萧惟然趴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伤在背后,你要怎么自己来?”白思若直接拉开衣服,给他上药。
过程中萧惟然没出声,只觉得背上的伤不那么疼了,她手接触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
很痒。
片刻后,总算结束。
萧惟然抱着被子起来,找自己的外套,想要穿上衣服。
白思若强先拿到他外套:“现在不可以穿,得等药干了。况且这件满是血污,不能穿了。”
萧惟然现在才体会到,和她共处一室的尴尬处。
他抱着被子,露着后背,坐在床上。白思若坐在房屋中间的椅子上。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不要老看着我。”萧惟然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不看你看谁?你是在害羞吗?”白思若好奇。
萧惟然恼羞成怒:“胡说八道,才没有。我只是…只是…”
想不出来理由,他急得挠头。
白思若看他那个不知所措样,像个笨拙的小奶狗,也不再为难他:“我去街上买吃的,你就在屋里待着好了。”
“嗯嗯”萧惟然连连点头。
为了让萧惟然养好伤,他们并没有急于赶路,在星落峡附近客栈又呆了七日。
七天后。
萧惟然伤势已无大碍,几近康复。
“我们接下去哪?”萧惟然伸展胳膊,活动手脚。
白思若正在清点物品包裹:“哪儿都可以,目的是要找到宝器的主人。”
萧惟然转念一想:“天下那么大,上哪找去?不如,我们先去找到设法阵,攻击陷害我们的那帮人,报仇雪恨。”
白思若回想起之前的经历,那时的绝望愤怒仍然记忆犹新,拳头紧握:“对,不能放过他们。现在就出发。”
还没到门口。
她突然又垂头丧气地说:“可是我们都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去哪报仇?”
“总会有眉目的,看他们穿着,应属于不同的门派。我记下了他们的样子,找人问问应该会有线索。”萧惟然思忖道。
白思若蓦地想起:“他们中有一个会制镇灵符的赵长老。”
“那太好了,范围小了许多。”萧惟然摸了摸她头上毛茸茸的装饰。
白思若看到他的动作,拉下他的手:“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
“我有。快赶路吧。”萧惟然反牵起她的手,走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