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耀固然有错,可他同样遭受了欺骗,一场楚门式的,从一出生就开始的欺骗,在陈柔这儿他罪不至死的。
……
一出门,陈柔就现天空呈现一片耀眼的亮,但眼前却特别的黑,一片黑暗。
公路上警笛嘹亮,嘈杂声不绝于耳。
抬头扫了一圈,陈柔明白这种诡异天相的原因了。
这会儿码头上方已经聚集大批量的狗仔了,警察也赶到了,因为码头属于聂氏,没有聂氏的许可,香江警方的规则是不可以贸然进入并进行搜查的。
狗仔怕被保镖灭口,也不敢下码头,但他们有的是高倍镜头,会乱拍。
而针对这种情况,韦德把整个码头所有的灯调向了公路,用来曝光狗仔们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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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们望着亮如白昼的天空,再低头看一片黑暗,也只能干瞪眼,无计可施。
聂家也在亮如白昼的天色下,完美的隐藏掉一切犯罪。
于此陈柔还得感慨一句,不怪香江人人都梦想赚大钱当富呢。
在这种法制和社会治安要为金钱,资本家让路的地方,有钱确实可以为所欲为。
sa和hank,ra几个,其实也是直到今天才领略陈柔的厉害。
hank纱布捂着脖子,上前问:“陈小姐原来受过军事训练吧,韩国,日本?”
陈柔没有回答,因为她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sa是他们三个中最聪明的一个,他说:“我猜她和ng集训于同一家军事学院。”旋即又说:“如果不是大英皇家军事学院,就是苏联的伏龙芝军事学院。”
真正优秀的保镖肯定都是从军事学院出来的。
但大概是种花家有些年头没跟米国交过手了,几个米国大兵才会如此天真,全球实力最强的总共四家军事学院,可他们偏偏就猜不到陈柔的母校。
真正的强者不会刻意炫耀自己,所以她也不过一笑就走开了。
宋援朝正在帮湾岛仔处理伤口,因为他跳下仓储柜时受伤了,还被聂耀把脸给抓花了,抓的像只大花猫一样,得涂点碘伏防破伤风。
边涂边叹气,宋援朝眼睛红红的:“唉!”
湾岛仔反过来在安慰他:“这有什么呢,我爸比被他最信任的手下出卖,乱刀砍死丢海里喂了鲨鱼喔,人都有一死,我们也一样,想开点了啦。
宋援朝偶然的回头,余光瞥到个瘦而高挑的身影,一把就把湾岛仔给搡开了。
他目光直勾勾的望着陈柔,过了片刻终于深舒口气,笑了。
“哭哭笑笑的,宋仔你什么神经啊?”湾岛仔不解的问。
宋援朝猛得撕上湾岛仔的衣襟:“你他妈这条烂命是我们救的,老子的工资以后分你一半,但聂耀那小子于你,比你裤裆里的吊还重要,把他给我看紧了!”
湾岛仔再回头,见陈柔也在笑,更迷糊了:“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
那是一种生死与共过的战友之间才有的默契。
放眼全世界,应该也是只有种花家的军人们才会坚守的底线。
他们宁可麻烦自己,也不会把子弹射向普通人。
他们会英勇杀敌,视死如归,但不会噬杀,更不会滥杀无辜。
……
再过了半个小时,韦德打电话来说一切都搞定,大家就可以离开了。
追踪并试图绑架聂钊夫妇的两名犯罪分子被平摆在地上,保镖们从他俩身上跨过,跟韦德和随他而来的秘书,律师等人知会过,交接过情况,上了车,劳斯莱斯和宾利,奔驰商务一溜烟的驶离,今天的事情也就算正式落下帷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