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自顾自说:“您当时之所以玩那么一手,是想在退出董事局主席之位后依然执掌大权,退而不休,换言之,即使阿钊入主董事局也拿不到实权,对吗?”
心内的医生早晨才警告过聂荣,要他切不可再激动,否则极有可能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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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在陈柔说了这样一段后还是气的管不住自个儿,颤的跟筛糠似的。
突然手指她,他粗声问:“你……你到底是谁?”
其实早在陈柔刚回来的时候聂荣就觉得她不对劲了,一个曾经只会跳芭蕾弹钢琴的女孩子变的杀人不眨眼了,杀他的保镖队长只需三招,简直仿佛魔鬼附体了一般,但她不论做什么都是围绕着聂钊的健康来的,聂荣也就默许她的肆意嚣张了。
但此刻不一样,她无情戳穿的,是他心底里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卑鄙与苟且。
是的,当代表西方势力的香江时任政府暗示他退出,由聂钊接班时,他点头答应了,还力压着一帮只喜欢聂耀而不喜欢聂钊的董事们也一起答应。
而他的用意就是想从一开始就架空聂钊,居于幕后再继续掌权,执掌聂氏。
这叫权谋,也是他怕聂钊那个逆子会在他退位后,杀了他时所想的自保之策。
但现在他遇到难题了。
他曾经玩的那一手非但没有帮到他,反而让他在聂钊躺下之后骑虎难下。
他当然不想放聂耀,可他又不能不放,因为他要再不放了聂耀,聂氏公司就会乱。
他以为陈柔只会打打杀杀,不懂商业谋略,却没想到她不但看得懂,还无情的戳穿了他的小伎俩,且在挖苦他,他几乎是用吼的:“你不是陈柔吧,你到底是谁?”
双目瞪的怒圆,他又说:“你不是我曾经认识的陈柔,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陈柔想过,在瞒不住的情况下把自己的经历告诉聂钊,但她当然不会告诉聂荣,毕竟她有可能打得过一个,乃至十个保镖,但打不过几十个甚至上百个。
她是穿越来的,也不可能服务于聂荣这种自私自利的人,而一旦他丧心病狂,找一大帮人把她抓起来,像一样拉她做人体实验呢,她岂不得完蛋?
当然了,她敢跟聂荣叫板,自有她叫板的底气。
聂荣当然不知道什么叫重生穿越,只是因为陈柔的变化太过巨大,迷惑不解嘛,才会这样问,但于此,陈柔有最完美的解释。
聂荣被她气的风度全无,一副只差跳起来打人的样子,她倒不疾不徐,从容缓和。
她笑着说:“聂主席,您跟梅夫人相伴二十多年,同床共枕,相拥而眠,您认识她吗,了解她吗,您觉得现在的她,还是您认识的她吗?”
她用最温柔平和的语气说着最诛心的话,这话比子弹还有功效。
聂荣早晨起床后,经生活秘书精心打理的头都被气的竖起来了,炸的像刺猬。
他一手还握着聂钊的手,另一手指着陈柔的鼻子,愤怒的粗喘着,胸腔里却出年老体衰后,体力不济的哀鸣。
也怕真要把他气死,风雨飘摇的聂氏会增添新的变化,继而影响陈柔为原身复仇的计划,她准备去喊管家和生活秘书来将聂荣接走。
但她刚转身,明叔推门进来:“主,主席……”
“梅……梅潞女士刚刚打来电话,说马上到医院,要来见您。”明叔说。
聂荣本被陈柔气的都快猝死了,但一听梅潞来,倒是清醒了几分,也重新振作了起来,松了聂钊的手,他招明叔:“扶我出去!”
他早年昏昧,识人不清,如今已然养虎为患,要不想留给儿子一个烂摊子,不想在九泉之下见到妻子时被她唾弃,厌弃和憎恨,就必须振作起来,把自己犯的那些蠢造成的恶果一个个的解决掉,而现在,他该面对他最不想面对的人,梅潞了。
他出门走了,陈柔本来也想走的,但她正要转身,却听床上的聂钊唤:“阿柔。”
陈柔以为他刚才是睡着的,所以她和他老爹吵了半天他都默不作声,却没想以他竟然醒着。
未来的富先生一天好似一天,看神态,他今天比昨天好了不少。
“扶我起来。”他伸出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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