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到浴室去放了一池热水,然后再回头把宋芸歇抱进浴室,帮她洗净身体。
宋芸歇像个洋娃娃,听话的任他摆布。
她早忘了痛这回事,完全被他的举动给惊住了。
他……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眼前的男人真是那个老对她大吼大叫的易行朗吗?
真是那个永远不用正眼看她的易行朗吗?
真是那个她费尽心思想要把到的易行朗吗?
光是他的手在她身上擦抹清洁,就教她感动到即使要她立刻去死她也愿意!
她是上辈子烧了什么好香,可以得到这样一个体贴英俊又多金的男人?
早知道她的第一次能换来易行朗的这些……体贴。
她一定会更早就对他「霸王硬上弓」!
哦!她又快掉泪了,但这次是因为感动。
「易行朗,易行朗……宋芸歇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他正在帮她洗脚趾头,听到她的话,不禁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关。
「谢谢妳,但是我只要妳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等她全身冲完水后,他将她放回寝室的大床上,取来一条浴巾,帮她从头到脚擦干。
再拿出吹风机,细心的替她吹干一头青丝。
最后,让她穿上他的睡袍,并为她打好结。
一直到他动作完毕,她的樱桃小口都很不雅观的张得老大……
这是她打娘胎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从头服待到脚。基于女性的直觉,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熟能生巧……
才打理完,她就美目圆睁地刺探--
「你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常常这样做?」
看着她毫不掩饰醋意,水晶美颜泛着桃红,他笑得更开怀。
「呵呵,有人在吃醋了!」
她气嘟嘟的,刚才的感动早飞到美国去--
「你……到底说不说?!」
他笑够了,才换上一副诚挚、深情的表情,大手捧住她的脸。
「妳呀……能让我这么做的,也就只有妳而已。别想太多……我帮妳请假吧,妳今天还是在家休息好了。」
头摇得如波浪鼓一般--
「nono!才这么点小事就请假,长龙还经营得下去吗?」
看他一脸担心,她又说:
「若是我……呃,撑不下去了,我会跟你讲的。」
她从没见过易行朗有过这种表情,像是她要上战场似,而他是那个含泪相送的新婚小妻子。
虽然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撑不下去的,但说真的,一见易行朋的神情,她就好像被催眠了般,以为自己真有那么严重。
讲不过她,他叹气,摸摸她的头。
「从今天起,妳就是我的人了。公司那边,妳希望怎么办?」
她想都不想,直接回答:
「当然还是跟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