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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阿鸢也突然觉得口中干渴……
“好喝……还要……”
……
一碗参汤就这样一匙一匙被闵斓王给喝了进去,时不时地还要说上一句:“阿鸢,还要……”
阿鸢感觉浑身没有一处不燥热的,明明才三月份的天气啊?她甚至觉得闵斓王在勾引她,但是她又没有证据……
“出汗了。”
“什么?”阿鸢一时没听清闵斓王的话。
“汤很热,我出了汗,想沐浴……”闵斓王又仔细地说了一遍。
“可是郎中说你的伤口不能沾水啊!”阿鸢认为应该谨遵医嘱。
“擦拭一下也好啊,不然都酸了,你闻闻。”闵斓王边说着边把脸凑近了阿鸢的鼻尖。
那动作,阿鸢甚至以为他要吻上来了,可闵斓王的鼻子稳稳的停在阿鸢鼻子前一指的距离。
熟悉的暗香萦绕在阿鸢鼻尖,此刻她竟不觉得这香气还有什么恐惧的,反倒是真的想埋在他颈窝处好好的嗅一嗅。
阿鸢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她想吻他……
这想法一旦产生,阿鸢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不对,这很不对!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有些狼狈的,阿鸢将身子往后仰了仰。
“你看阿鸢,你都躲了。给我擦拭一下也好啊。”闵斓王颇具磁性的嗓音在阿鸢耳畔响起,阿鸢回过神,对!对!对!他就是让她闻一闻,自己怎么就胡思乱想了。
“我让小刀给你清理清理。”
小刀闻言,脸抽吧成一团,他觉得自己有点流年不利啊。
“小刀……”
闵斓王的声音里不带有一丝丝的情绪波动,偏偏小刀听了就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脑子也灵光了不少:“王爷,县主,奴才前些时日起了风疹,实在不敢靠近王爷。”
闵斓王的嘴角微微勾起——还算这小内官识相。
阿鸢皱了皱眉:“那去叫……”
“都染上了风疹,全府的奴才都染了风疹……”不待阿鸢说完,小刀抢着回答道。
这下闵斓王原本只是微微勾起的嘴角,直接就化作了一抹浓浓的笑。
“胡说!怎么会都染了风疹!”阿鸢认定小刀是在那儿胡诌。
“就是因为风疹传染的厉害,所以奴才可不敢靠近王爷!县主就是杀了奴才,奴才也不能把病气过给王爷!”小刀铁了心一般,脖子一梗,一副忠肝义胆大义凛然的样子。
小刀算是看明白了,这县主跟闵斓王之间分明是有奸情,啊不对!是有暧昧!站队这事儿还用考虑么?必须站在闵斓王这边啊!闵斓王是谁?陈汉国的摄政王啊!铭帝的嫡亲皇叔啊!陛下也不敢跟王爷叫板啊!他一个小内官能长几个脑袋。
“你叫小刀?”闵斓王淡淡的开口。
“奴才小刀。”小刀跪在地上,恭顺的答到。
“待会儿去闵斓王府,持我手令找邢管家领一罐灵药膏治治风疹。”
闵斓王说着取出一只玉牌抛给了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