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斓王想,这就能解释自己为什么第一眼见到她就想据为己有了,难怪金雁翎不惜独闯乌拉善也要盗取锁灵簪,没有锁灵簪的压制,阿鸢身上散发的异香能令任何男修士心绪失常。
伸手抚过灵簪,闵斓王在灵簪上加了两道法咒禁制后,又将灵簪插回了阿鸢的发髻之上。
异香渐渐敛去,闵斓王躁动的情绪也平复了下来。
闵斓王抬手撩开阿鸢散落额间的碎发,低声道:“妖女也好,祸水也罢,留下来吧。”
第二天清早,阿鸢醒来睁开眼,这一次她恢复的比上一次快了许多,只过了一晚便能够睁开眼睛了。虽然手脚还是不能动,但颈部以上都是好使的。
阿鸢醒来转过头,果然看见了躺在他身边的闵斓王。
闵斓王侧身面朝着她的方向,似乎还在睡着。
阿鸢第一次离这么近打量他,闵斓王的鼻梁十分的高挺,即便是睡着的,也给人感觉很有攻击性。
闵斓王没睁眼,却突然开了口:“合你的眼缘么?”
没防备他突然醒了,阿鸢尴尬得慌忙别开脸。
“仔细看看,说不定你会发现本王比金雁翎英俊很多。”闵斓王说着睁开眼睛,支起身子倾了倾,跟阿鸢的距离又近了一点点。
这时阿鸢才后知后觉的想到,此时自己与闵斓王正躺在一张床上,甚至盖着一床被子。
燥热
“你起来!”阿鸢涨红着脸朝闵斓王色厉内荏的嚷道。
闵斓王坐起身,抬手拉了拉床铃,丫鬟们便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竹影和彩玉过来伺候阿鸢洗漱,二人照顾她这么多天,早就轻车熟路了。只阿鸢自己郁闷的很,又不能动了,这叫怎么回事儿。
早饭的时候,闵斓王谴退下人,自己端着碗来喂阿鸢,动作生硬极了。
“叫彩玉来。”阿鸢觉得这样十分别扭。
闵斓王也不搭理她,兀自阴沉着一张脸,羹匙都怼到了她的嘴巴上,她要是不张嘴搞不好就要洒到衣襟上了。
算了!阿鸢暗自咬了咬牙,很是愤懑地吃了下去,毕竟她眼下还不能得罪他。
闵斓王伺候人的技术,实在差得很远,只知道一昧地喂给她吃,她都已经撑得吃不下了,他还要硬喂上两勺,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好像他要她吃多少,她就得吃多少一样。
三顿饭下来,阿鸢不知道被填进去多少灵食药膳,感觉补得都要往出喷火了。
申时刚过,阿鸢就昏睡过去了。睡梦之中,阿鸢仿佛又回到了金雁翎为她修复仙根的时候。
浑身经脉又痛又痒,偏就身体动弹不得,忍不住哼唧出声儿。
察觉到身旁阿鸢的状况,闵斓王起身替她把脉。
今天喂进去那些灵药此刻正在阿鸢体内产生效力,他就说么,多吃一些补药肯定恢复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