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王爷,却如王爷所料,东明国举兵进犯,在泽地谷与我军僵持不下!”
“清桦郡主那边可有消息?”
“禀王爷,清桦郡主和亲永相国,如今和亲队伍应该已经抵达永相国境内了!微臣多次派人打探皆未能见到清桦郡主芳容。”
闵斓王抚了抚手中折扇:“派兵增援泽地谷,不惜一切代价给本王攻进东明国国都!”
“臣领旨!”
这世上除了他,只有东明皇室的千里召将术能将人凭空移走。闵斓王认定阿鸢的失踪必然与东明国脱不了干系!
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他要去寻那位清桦郡主一探究竟。
且说闵斓王三日之内去遍了永相国所有驿馆,一路追踪,终于在第三日黄昏,于泗水城外截住了和亲队伍。
闵斓王一袭银兰长袍凭空出现在鸾轿金顶之上,队伍一片哗然。
“来者何人?”为首的护卫率先发声质问道。
闵斓王幽暗的目光冷冷扫过送亲队伍,他懒得和这些连修为都没有的走卒废话。
从轿顶落了下来,随意一挥手中折扇,便将围拥上来的众多护卫甩出去百丈远。
按下心头悸动,闵斓王挑开轿帘。
只见轿子里端坐着一抹瘦弱的身影,纵使有大红嫁衣的烘托,可还是太单薄了……
闵斓王的心沉了下去,他的阿鸢断不会这么病弱,可他依旧不死心不甘心地掀起了红盖头……
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娇小苍白的脸庞,虽然美丽,可比他的阿鸢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你是清桦郡主?”闵斓王不甘心的追问。
轿中人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闵斓王眉头深锁,痛苦地闭上眼眸随手将揭下来的盖头又盖回了清桦郡主的头上。
“对不住!”
闵斓王说完便闪身消失了……
唯一的线索也断掉了。
和亲队伍遇袭之事很快便传回了天启帝宫,内官来报的时候,颜西正在寝殿虐玩着两名宫娥。
自打阿鸢回来,他就变得有些喜怒无常。偏偏自己还对阿鸢有过三年之诺,但体内的邪火总得找些地方宣泄,平常的手段根本无法满足如今的他。
看着两名宫娥被凌虐得奄奄一息,他体内的邪火才稍稍平息。
“陛下,正如陛下所料,清桦郡主的和亲队伍遭遇了闵斓王的突袭,虽没有人员伤亡,但清桦郡主却被吓病了。”
颜西抬脚踩在宫娥胸前,尽情碾踩,丝毫不理会宫娥的惨叫。目光淡淡看向内官:“既如此,清桦郡主也不必留着了。让阿鸢住到行宫去。三日后顶替清桦郡主与本君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