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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阿鸢一副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派头,闵斓王气得眯了眯眼睛,沉声问道:“为何要与人拼酒?”
“好玩儿。”阿鸢爽快的答到。
闵斓王抚了抚醉得发涨的头,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他从前却不知阿鸢竟是如此的混不吝。
“兄台,你这衣服是在哪里买的?”阿鸢一边说,一边又要来挑闵斓王的袍袖。
闵斓王闪身避过,他自然知道阿鸢为何有此疑问,她的贴身软甲可不就与他这件一样的材质。闵斓王出品,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闵斓王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衣袍,淡淡的说:“你想知道?”
“嗯!”阿鸢满脸天真,不住点头。
闵斓王低垂着眼眸,一边转动着自己手指上的玉扳指,一边淡淡的说:“喝赢了我,就告诉你。”
阿鸢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好说!好说!”
阿鸢转身背对着闵斓王,朝着店里的伙计招手:“小伙计,将我那楼上的包房收拾收拾,重新上一桌酒菜。快些快些!”
不知怎么,阿鸢突然感觉身上一凉,不觉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的衣袍,却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只当是夜风寒凉,也没当回事儿。
阿鸢吩咐完了伙计,转身招呼道:“兄台,楼上请。”
“等等,斓渊公子还没说,你若输了要怎么办?”
阿鸢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自信的说道:“我不会输的。”
“输了怎么办?”闵斓王不依不饶,追问道。
“任凭处置!”阿鸢扬起小脸,满不在乎的承诺道。
“好!”
误会
店里伙计麻利的将二楼雅间收拾妥当,二人对坐于桌前。
阿鸢热络又爽快地给闵斓王倒了一碗酒,随即自己抱着酒坛,举到桌前。
“兄台请便,在下怕麻烦,就不用碗了,兄台请!”阿鸢豪爽的说道。
这副派头,不知情的还真会以为她是个义薄云天的好男儿。
闵斓王心下冷哼,难怪他醉得如此厉害,合着这个冤家喝酒都是直接抱着坛子灌的。
闵斓王气得眯起眼眸,一边点头一边冷笑道:“好!好!好!干!干!干!”
说完端起酒碗,敷衍地碰了一下阿鸢的酒坛,一仰头喝了个精光。
阿鸢也不含糊,抱起酒坛咕咚咕咚猛灌,她很有经验,她的经验就是喝得越多越没事儿,喝少了反而会醉倒,所以她与人拼酒都是抱着坛子喝。
通常其他对手呢,不论酒量究竟如何,就她这个架势就已经先把对手震慑住了,赌起酒来无往而不利!
一坛子酒下肚,阿鸢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有些重影儿,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莫不是酒里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