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不上是外人。”
“我在我的房间里换衣服,有什么不对吗?”
戴罹的手已经摸到了腰带扣。
虞洮霸道的扯过戴罹的被子,压在了身子下面,唯恐戴罹不会生气,用足尖在被子上狠狠的踩了两下。
虞洮也没有想到戴罹会这么偷换概念,“因为我也在。”
他是渐渐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戴罹虽然愿意让他睡在卧室,可是戴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要睡其他的房间。
戴罹将睡衣换好,“要是你不愿意,你就离开吧。”
虞洮纠结了一小会儿,打是打不过戴罹,留下过夜的话,他还能有机会羞辱戴罹。
他一直觉得先前戴罹的所作所为是在欺辱他,这口气他哪里会轻易的压下去,势必要和戴罹争个高下。
就是这个想法,让虞洮有了一次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体验”。
虞洮不得不低头,然后占去了床的三分之二,“戴叔叔,要是晚上我上厕所,踩到了你的老腰,你可别怪我。”
戴罹盯着虞洮后脑勺柔软的发丝,他放缓的声音又充满磁性,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暧昧不清,“我可以抱着你去上厕所。”
“……”
见戴罹这么老流氓,虞洮直接盖上被子睡觉了。
要是能够平静的度过一晚也没有什么事情,系统在之前就和他强调过了,按照他的人设,他去酒店住的房间必须是总统套房,否则酒店的服务员都不会给他开房。
放在以往,虞洮觉得住总统套房就住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没钱了,自然不能够放过白嫖戴罹的机会。
可是他想的太过简单了,戴罹可不是能够轻易被“白嫖”的。
虞洮原本还有些朦朦胧胧的,在看到他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了一角,戴罹将半颗头探了进去,吓的他一个激灵,当即就想要把被子给拽回来。
戴罹这个商人在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利益”之前,哪里会轻易放手呢?
被子在两人的拉扯之间紧绷着。
戴罹微微抬起的眼眸,语气没有一点起伏,犹如昨天他对着手机“起誓”,“你起反应了?”
虞洮又气又恼,他闭了闭眼睛,打又打不过戴罹,只能咬着牙,“怎么了?早上起来有反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说起这件事情了,让他想起来昨天晚上睡觉做梦,他又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朵花,生长在一颗大树下。
大树帮他遮风挡雨,还分给他阳光,将他养的十分滋润。
有一天,大树不见了,虞洮迎着风晃了晃身子,不曾注意到有人走了过来,并且弯下腰,将浅淡的一吻落在他的花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