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腾了大半宿,虞洮在酒精的作用下是想要睡觉,可是盛夏不允许,他就只能够陪着盛盛夏多玩了一会。
————
虞洮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吃饭的时间点了,他是被憋醒的。
虞洮先是眨了眨眼睛,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但是在他想要坐起身来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有地方不太对劲。
且不用说他全身想被用卡车碾压过的一样,四肢仿佛刚按上的,满满的不适感,何况最不应该疼的地方,现在痛的要命。
虞洮也是非常又惊艳的人了,立马就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抱住头,开始拼命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
妈的!
他到底和谁发生了关系?应该不会是曲颍淮吧?那人那么难缠,要是和他发生了点什么,曲颍淮还不得要挟他一辈子。
他昨天最后见到的是……盛夏?
虞洮像是被雷劈到了,愣在了床上。
不会吧?不能吧?
人不能够饥渴到这种程度吧?
这么一来,他宁可和曲颍淮发生关系,因为盛夏比他小了那么多,除开年龄,盛夏的脸……和严祎珄太过相似,要是他真的把盛夏睡了,他对盛夏总会有一些愧疚。
虞洮心里烦得很,但是还是先上厕所重要,他看到床头上放着的干净的衣服,心中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身上倒是很清爽,应该是有人给他擦拭过身体了。
只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身体素质,又太低估那人禽兽的程度,衣服穿好后,更迈开一步,从大腿到腰就如同撕裂的一样疼,他整个人更是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上。
【审核,我就是写了一下身子疼,请问也要被锁吗?】
“嘶……”
要不是虞洮咬着下唇忍住了,他可能真的要痛的喊出声了。
他这一摔倒,刚好看到了垃圾箱里“壮观”的一幕,也难怪他身上会痛的这么厉害了。
好奇心一下子被勾引了出来,他就坐在地上输垃圾箱里的套套。
“一个,两个,三个……五个……”
数到五个的时候,虞洮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等到看到还有第六个的时候,他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多少年没有开过荤了,还是脖子下面都是肾呀!
虞洮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和除了严祎珄以外的人发生了关系,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心。
他再也不是非严祎珄不可了,他觉得这样挺好的,他只是暂时没有适应。
他虞洮又不是离不开严祎珄了。
盛夏听到响声后,立马着急担忧的走了过来,然后就看到虞洮坐在地上,手肘撑在床边上,努力的想要站起身来。
腰间露出的一小块肉上都是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