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刚才被陆衡揍地太狠,这会儿想起身,都起不来,就这么跪在他们身前。
“贱人,你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杂种,在我们村称王称霸,你算个什么东西。”
刘麻子反正已经被打了,一点儿都不带怕的,说话更加口无遮拦。
反正自已儿子现在也能赚大钱,做起事情来便为所欲为。
这人是个大色批,经常在村里偷看这个姑娘,偷看那个嫂子,有男人的还能收敛些,像冯兰这种死了丈夫,儿子们又时常不在家的,刘麻子最为喜欢。
更何况她们家还只有两个女生在家,不管他从谁占到便宜,都很值。
今天没有在其他女人那里偷摸一把,刚好路过这个陆家,于是照样往后面墙翻进去,冯兰刚好在洗澡,这烂人,撅着屁股,眯着眼睛,从墙缝里偷看。
还好冯兰正洗完头,还没脱衣服,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
“咔嚓。”
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让她立刻警醒,自已在室内找趁手的工具,外面作恶的人,已经被陆衡一脚踹个老远。
刘麻子嘴里发出惨叫,冯兰从里面出来,嘴里骂着,脚上踹着。
等打得差不多了,陆衡才拎起他,丢了出去。
被路过的人看见,问陆衡怎么了?
这么一说,陆衡愈加生气,又把刘麻子胖揍了一顿。
听见他这么说时星,陆衡又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直接把人疼得蜷缩成一团。
时星用棍子直接点在他腿上的穴位上,让他感觉不到自已下半身的存在,就感觉自已被点穴了一样,吓得他额头上的汗直往下滴。
嘴巴想说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不会说话就先别说,我怕一会儿忍不住在你身上随便点点,不知道又点到什么地方。”
这句话,时星是弯下腰,小声在刘麻子耳边说的,没人能听见。
大家都被这一幕惊呆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刘麻子,这么怕时星?
怕到连头都不敢抬?
话都不敢说?
时星站直身子,“我来刘家河村也有段时间了,大家的为人怎么样?我也大概有所了解,虽然有几颗耗子屎,但其余大多数人都还是很好的,就像村长说的,大家都很质朴。”
“可这种质朴质量,不知道还能在外人维持多久?有人要是经常在外面常常做些拿不出台面的事情,那以后的刘家河村,可真要名誉扫地。”
“每家每户都还有儿子和闺女,要是以后刘家河村的名誉不好,谁愿意让自已闺女嫁进来,又怎么敢让村里的姑娘当他们的媳妇儿。”
“所以,大家应该团结起来,坚决严厉打击这种不文明的行为。”
他说得慷慨激昂,大家听得连连拍手叫好。
一道不屑地声音传来,“真是好笑,有些人一不是村长,二不是干部,在这里聚众给大家开大会,也不知道什么脸皮这么厚?怎么?想抢村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