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决定出去跑跑步,看看自已还喘不喘。
一口气从村尾跑到山顶那个斜坡,只是微微喘,这可真是神了。
手握成一个拳头,使劲儿往树干上打过去。
树干居然打出一个坑。
“哎哟~我去~嘶~”
他捂着手,蹲下来。
手背被树干破掉的地方刺拉了皮,有血渗出来。
一时间又是兴奋,又是疼,说不清复杂心情。
他就是傻,应该用其他东西替代。
可还是很高兴,这一拳要是打在人身上,估计那人内脏也毁得差不多。
这好东西,小局怎么就没早点儿说,以后,他再也不怕遇到危险了,再遇到那种事情,他要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忍着手疼,他又随便来了几个招式。
回家的路上,时星走路都带风,他觉得此刻自已就是一大侠。
回到家,时安已经起床,边吃饭边看书。
时星把他书给抽拿开。
时安不满抬头,一看是他哥,又瞬间乖乖的,“哥。”
“吃饭别看书,伤眼。”时星把书放在他桌上。
“好。”时安非常听话,规规矩矩吃饭。
时星去洗了手过来,坐下吃饭,转头对刘大严说,“爸,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刘大严放下儿子的小人儿书,脸露喜色,“很好,什么事儿都没有,我甚至觉得现在可以下地。”
“别,再等两天,一定让你站起来。”时星生怕他真的要站起来。
“好,都听儿子的。”
刘大严这种父亲真的很少,尊重儿子,尊重老婆,还没有大男子主义,在老院生活了几十年,居然没有被他们给污染,真是奇迹。
时星又转头对时安说,“时安,一会儿哥送你上学。”
时安拿筷子的手一顿,“不,不用了吧,哥,我知道路。”
第一时间捕捉到时安闪躲的眼神,时星立刻警觉起来,淡淡然,“反正哥没事儿,今天陪你上学,当做锻炼身体。”
“哥~我~”
他整个人都不安。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时浩,一会儿你先在家看会儿书,哥送完弟弟回来,找你有事儿。”
不容他拒绝,时星抢先说。
时浩回答好。
时安什么也没说。
只是紧张起来。
吃完饭,时安收拾好书包。
转头对时星说,“哥,你忙你的吧,我就是去上学而已。”
时星帮他拿过书包,背在自已肩上,“哥今天没什么事儿,走吧。”
时安不安跟着他哥出门。
一路上时不时能遇上去上学的小孩儿。
走出村子,居然遇到了刘建业,大伯的小儿子,肥头大耳的。
走路都喘得不行。
还是时安给他说那是建业,他才认识。
反正没关系,他也不想搭理,牵着时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