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开学这两天,他的效率奇低无比。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何景新起身,离开自习教室,准备去卫生间用冷水洗把脸,让自己好好清醒清醒。
好在当晚,何景新困得一躺下就睡着了,次日终于有了好的精神面貌来上课自习。
可后面一段日子,何景新陆陆续续又会有隔几天就无法轻松入睡的情况发生。
何景新想到可能是因为严律不在、他一个人睡的关系,想了一个还不错的办法——他打车去最近的商业区,专柜买了一瓶严律常用的同款男香,带回来喷了一点在自己的枕头上。
这样每晚入睡的时候,闻着枕头上和严律差不太多的味道,就好像严律在他身边一样。
这竟然有用,何景新之后再没失眠过。
何景新也给自己重新定了规矩:上课绝不看手机,哪怕严律发来消息。
自习的时候隔一个小时看下手机,其他时间只要看书刷题,绝不碰手机。
总之,新的学期一开始,何景新就做了各种调整。
但即便如此,何景新经常性地还是会想严律,一直想到严律有空了飞过来看他。
而这次严律过来的时候,一到酒店,亲昵的时候,何景新就显得有些急切。
“怎么了?”
严律不解。
“想你了。”
何景新凑过来一口接着一口不停地吻严律,手上又非常迅速地摸过去解严律的裤腰,弄得严律也很激动。
事后,何景新紧贴胸口地抱着,在严律看来很像考拉。
严律忍俊不禁:“这么想我吗。”
“嗯。”
何景新的回应是在严律怀里更紧地搂住。
而严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到何景新没有安全感的?
是电话或微信消息里,何景新开始频繁地问他在哪里、在做什么,尤其很在意他身边都有谁。
严律怕男生多想,每次都会耐心地回答,做什么、有谁、是男是女。
他对何景新的不安有所感知,但他这时候只以为这是正常的恋爱心态,因为他有的时候也会问何景新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做什么。
直到三月这天,严律出去开了个会儿,手机静音,没接到何景新的电话和消息,后来又因为忙碌,三个多小时没碰手机。
虽然这期间何景新只打来两个电话,消息也只发过来三四条,没有轰炸式地找人,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三个多小时里,何景新备受煎熬——没联系到严律,严律也一直不回他,何景新兀自想了很多,甚至想到那个喷香水的女人,想严律是不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何景新自己都觉得自己想太多,可他就是停下来,也渐渐开始有些焦虑,时不时用指甲抠抠掌心或咬一会儿指甲。
等严律拨回电话的时候,一接通,何景新几乎是带着满腔怒火道:“你为什么不回我?你就这么忙吗?”
严律赶紧道歉,再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