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贾张氏这般强势的态度,阎埠贵微微愣神。
"喂,贾张氏,你说什么,怪到我头上了?他自己不小心滑进河里,难道怪我?"惊醒后的阎埠贵自然不愿意咽下这口气。
"如果不是你钓鱼,我家旭儿何必涉水跟着下去?医院的花费就一万块,还有刚才的车资,这钱难道不该你出?"贾张氏的话字字如针扎,阎埠贵听得出心底的不满。
听见这些话,阎埠贵的眼睛不自主的跳动,他调整了一下眼镜位置。
"贾张氏,你确实精于算计。
我救了你儿子一命还搭了一条鱼竿,现在成了我在错误吗?我告诉你,你这种要求绝不会成功,一分钱都没有,而鱼竿的事,你得给我个交代!"
看着阎埠贵那斯文模样,一提及金钱问题,他立刻严肃起来,决不含糊半分。
而且他觉得,没有人像贾张氏这样处世圆滑的。
若是真的争执开来,他还有道理在手!
瞧见这种情况,贾张氏似乎意识到这样做事有点说不过去。
然而那些花费的医药费用及儿子的冤枉痛苦总不能无人担待吧?
傻小子,这是她的如意算盘!
突然,贾张氏眼前一亮,“柱子!我去找柱子!这事儿逃不了他的责任!”
当初如果不是柱子钓到那么多鱼,她怎会怂恿向东旭下手呢?面对阎埠贵这种老油条,难道她还能被一个小娃难倒?
正值晌午,何雨柱在鸿宾楼里忙活没回家。
此刻贾张氏无人寻见,猛然想起何雨水这时间常待在阎埠贵家里。
于是,她直愣愣闯进了阎埠贵的小窝。
“何雨水,你哥在哪里!快叫他马上来赔我,不然我和你们纠缠不清!”
她高声叫喊。
找不到何雨柱,她便开始冲着何雨水飙,而何雨水原本在闫家兄弟间聚精会神地念书求学,听见贾张氏的喧闹,一时怔住了。
“哥哥,贾大妈要找我。”
何雨水面色紧张,虽然不明白生了什么,但贾张氏话中的凶悍让人心头寒。
旁边的闫解成都已听清楚,“雨水别怕,你就待在这里,我……我去找柱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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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柱子的教诲,同时,他自己也不曾亏欠柱哥太多。
“贾张氏,都一把年纪了,怎能拿小孩子出气!”
阎埠贵有些忍不下去了。
“老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不赔偿?那我向谁追讨这笔钱?还不是因为你家东旭上次贪心,我才允许他去钓。
要么今天你赔钱,要么你弟弟雨柱赔偿,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她毫不让步。
"你,你这样简直蛮横无理!"阎埠贵即使爱耍手段,也是为自身谋私利,哪像贾张氏这样不择手段?
此时,闫解成交替柱哥儿冲出了房子。
“爸,我去看看柱哥在哪儿。”
说着,他小跑步奔向了鸿宾楼。
阎埠贵见状,并未阻拦。
他知道,若贾张氏疯,除非何雨柱出面,这整个胡同怕是要被她折腾个够呛。
……
饭点正浓的鸿宾楼厨房热闹无比。
何师傅的名声越来越响,吸引了不少回头客慕名而来。
正在忙碌炒菜的何雨柱忽然听到召唤。
“柱子,出来一下,”
门口杨经理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呀,杨老板?哦,了解成?你怎么来后厨了?”
刚走出庭院的何雨柱一眼瞥见闫解成站在旁边,心中的疑惑瞬间加重。
糟糕了,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闫解成就赶过来,显然也相当疲惫,上气不接下气地对何雨柱说:“柱子哥,大事不好,贾张氏在院子里大闹特闹,非要找到你,把雨水给吓哭了!”
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