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医务室很多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轮到你。我在璃月学过针灸,让我给你扎一针。不过先说好,我没学几天,扎废了我不负责。”
马塞尔送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霍莉也觉得有点冒险,改口说:“敷点草药也行的。”
“水下有草药?”
“沉玉谷有。”
马塞尔又送了她一个白眼。
“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安全有手就行。”霍莉抓起他的手问,“你是哪疼?手腕还是手指头?”
想起有事要回办公室处理的莱欧斯利到升降梯口,将按摩看了个正着,不太能笑得出来了。
吃醋
霍莉在马塞尔手上捏了几下,很专业的问。“是一直痛还是我按下去才痛?”
马塞尔反问:“有什么区别吗?”
霍莉想想说:“讲道理是有区别的,但我不知道区别在哪里。”
反正她在璃月生病白大夫就是这么问她的。
太不靠谱了,马塞尔怀疑自己没病都会被她医残废,莱欧斯利究竟在想什么,把整个水下生产这么大的事交给她负责。
正想着,莱欧斯利走到了面前。
他看看霍莉,又看看马塞尔,再看看他们拉在一起还没放开的手,眼神晦暗不明。
一如既往的,他和马塞尔互相把对方当做空气,只是保持着绅士风度问霍莉,“还没回去吗?”
“他说他手痛,医务室太多人了,我先帮他按按。”霍莉坦坦荡荡的解释。
黑拳场上受伤无数次,偶尔靠医疗,大部分时间全靠自愈能力回恢复的监狱长并不了解还有按摩这回事,他只觉得他们行为亲密。
不知名的情绪让他的心情变得怪异,教养让他保持原状,对霍莉说:“护士长很快就忙完了。”
霍莉点头:“好,我们等下就过去。”
她和别人也可以成为我们,莱欧斯利心情落寞的升降梯,在门缓缓关上的瞬间,对霍莉扬起的嘴角落下。
伪装得再好,同类人还是一眼能透过表面看见真实。
马塞尔一直没说话,等下行了才对霍莉说:“监狱长大人好像有点不开心。”
霍莉没感觉出来,“为什么不开心?因为你手疼?”
“不全是。”
霍莉感觉他话里有话话里有话。
他也和奥加尔一样在胡思乱想?她真的很想声明一句她和莱欧斯利啥事没有,但不行,那样不诚实。
不过她确实可以莱欧斯利说一下她和马塞尔什么事都没有,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友谊,莱欧斯利应该知道吧。
马塞尔感觉到她手上按压的力度越来越轻,暗示出她的心不在焉,“你要去哄哄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