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厂长位置给我坐两天
梅菜德丝
下本开《[原神]原来我才是白月光》,文案见最后,求收藏!
在须弥教令院留学的三年是霍莉的五年人生中最长的八年。
她第一次选题《论岩神对璃月的未来的发展与影响》,摩拉克斯殡天了。
第二次选题《论锁国令与眼狩令对稻妻的影响》,巴尔泽布想开了。
她一气之下从因论派转学到妙论派,返回枫丹老家研究发条机械。
她辛辛苦苦勤勤恳恳,论文进度条终于又过半,科研搭子把科学院炸了,审判入狱,论文又又又又又暂停。
好在监狱长莱欧斯利先生是个好人,听她一把鼻涕一把的说了悲惨遭遇,大手一挥说在水下给她搞个实验室,她算出梅洛彼得堡账上有多少钱就给她批多少钱。
霍莉吭哧吭哧算了半月个,拿着结果闯入监狱长办公室,“你倒欠供应商五百万摩拉,你拿什么开实验室?”
监狱长大人晃晃他毛茸茸脑袋上的尖尖头发,“那把梅洛彼得堡交给你了,挣多少钱你拿多少钱。”
她只想毕业,不想玩什么经营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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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梅洛彼得堡打工,枫华近日收到了稻妻的家书,风光霁月的家主大人,她多年的暗恋对象,神里绫人先生要结婚了,新娘当然不是她。
很烦。
为舒缓压力转移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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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原神
审判
临近十一月,潮湿温暖的枫丹气温下降,连着刮了好几天的风,偶有冰晶从高空中飘摇而下。
歌剧院一年少有的开了暖气,由露景泉拾阶而上,推开厚重的黄铜大门,顷刻如春风拂面。
今天进去歌剧院观看审判的公民一一脱了外套,霍莉也不例外,然而再温暖的环境也温暖不了她冰凉的心。
她坐着观众席红丝绒的椅子上,仰头望向审判席上的最高审判官大人,原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滑到眼角,宛若初春虹彩蔷薇叶片上的露珠欲掉非掉。
“我以最高审判官的名义,认定马塞尔非流程操作机械炸毁枫丹科学院机械工程实验室,致两人轻伤,三人重伤,八只膨膨兽十只海獭死亡有罪。”
最高审判官严肃正义的宣判声响彻歌剧院,霍莉悲从中来,眼角的露珠化作小雨扑簌直下。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1
霍莉邻座是位很高大的先生,灰红色的西装系着松松垮垮的领带,严肃又松弛,脸上透着股超脱他年龄的老成。
他是新上任的梅洛彼得堡监狱长莱欧斯利,等待审判结束接犯人入狱。先前冗长枯燥的审判听得他打瞌睡,说到膨膨兽和海獭才来了点精神。
他笑着自言自语的嘀咕,“怎么还有膨膨兽和海獭?”
霍莉吸了下鼻子,哽咽着为他解释,“实验室的房顶,飞到海滩边,膨膨兽和海獭,刚好在岸边晒太阳,无辜的命丧黄泉。”
原来是这么回事,确实有点好笑,可旁边的女孩哭得太伤心,估计认识那位马塞尔先生。
莱欧斯利忍住笑意,将随身携带的手帕递到她面前,柔声问:“你还好吗?”
“我没事。”霍莉迟疑了一下接过手帕轻拭眼角泪水,“谢谢你。”
最高审判官毫无感情的声音继续,“现在,交由「谕示裁定枢机」进行最后定夺……根据「谕示裁定枢机」给出的结果,马塞尔有罪,流放梅洛彼得堡三年。”
“三年,三年,我这一辈子还有多少个三年。”霍莉再也忍不住用手帕捂住眼睛放声痛哭。
莱欧斯利往远处受控席上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和马塞尔年纪相当,两人估计是恋人,或许已经订婚了,婚期将至爱人却要去坐牢,辜负正盛青春。
可惜律法无情。
审判结束,人群从两边通道散去。
莱欧斯利也起身,不放心的看了眼哭得沉浸的女孩,可被一个陌生男人安慰应该只会觉得害怕吧,便没再多管,往歌剧院外暂时关押犯人的小屋子走去。
再次推开黄铜大门,短暂的春天结束,他拢拢衣服,太久没到水上来,忘记枫丹的冬天也这样冷了。
守在小屋子门口的两个看守刚和歌剧院工作人员交接完,看见他过来站好汇报,“大人,手续已经全部办理妥当,可以走了。”
那就走吧,早点回去,水下还有一大堆活呢。
他正说要走,回头见二三十米外被狂风刮弯腰香柏树下站着位眼熟的先生,蓝衣白发随风舞动身姿依然挺拔,是枫丹的实际控制人,那维莱特。
接手梅洛彼得堡后,他有想过要去沫芒宫拜见一下这位大人。
可因为一些历史原因,梅洛彼得堡虽作为枫丹司法体系的一环,却独立于整个枫丹之外,严格来说那维莱特并不是他的上司。他们保持互相尊重配合,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不过梅洛彼得堡始终是依附枫丹的,他也是合法的枫丹公民,和执政者搞好关系总没错。
他让看守先等一下,往那维莱特那边走去,不卑不亢的打招呼,“那维莱特阁下。”
“莱欧斯利先生,不必这么客气。”那维莱特脸上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还没恭喜你出狱以及拥有一份新工作。”
“谢谢您。”莱欧斯利将手放在胸口弯腰。
开口就说工作,看来最高审判官大人并不是无事在这吹冷风发呆而是专程在这等他,要是能再为他提供一点帮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