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看向许简,又看向那些和燕长缨颇有交情的人,试图从他们口中得到答案。
“我只知道燕长缨有个儿子,至于他这个儿子到底异能是什么,厉不厉害,我从来没有听燕长缨提起过。”和燕长缨有交情的人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许简也摇摇头,“我看不穿他,从异能到弱点,我一概看不出来。”
燕逢秋仿佛是团迷雾,他们除了知道他的父母和一些基本的信息外,其他信息都一概不知。
“算了,继续看吧,或许能从他的表现里看出来。”那个人放弃了。
那只被燕逢秋用木棍刺中腿的兔子已经开始恢复生机,它动了动脚,耳朵也动了动,睁开了眼睛,看上去精神还不错。
燕逢秋随手拿起一个果子丢向不远处的草丛。
“秋哥,是这果子不能吃吗?”陈瓜州看燕逢秋把果子丢掉,以为这果子有毒。
“果子没有问题,我刚刚是在喂狗,等一下多摘几个,以备不时需。”一直观察着兔子动静的燕逢秋说道。
狗?这附近还有狗?
陈瓜州迷惑地挠了挠头,“那这兔子?”
“它也算是帮了我们个忙,放了吧。”
燕逢秋站起来,把斗篷取下来,接了点水,把斗篷放进里面洗。
他有轻微洁癖,刚刚又是搭帐篷又是捞鱼的,让他的斗篷都脏了。
他只有一件,脏了就没得换了,趁着现在没什么其他的事,他还可以洗了晒一下。
“秋哥,你为什么要披着这个斗篷啊?”陈瓜州吃鱼,嘟嘟囔囔地问燕逢秋。
之前他以为燕逢秋是得了什么不能见光的病,但是看他又丝毫不畏惧阳光,后来又以为他是有容貌焦虑,但是自从见过燕逢秋露出脸的样子后,陈瓜州又立马将这个可能性排除掉了。
如果长这样都要有容貌焦虑,那估计全世界的人都要自卑死了。
“这是削弱异能的。”
如果不用这个斗篷削弱一下他的异能,他估计连上路都会有影响。
过往的车,携带尖锐物品的行人
他的异能会把所有有可能伤害到他的人或物视为危险对象,进行闪避。
这严重影响了他的日常生活,如果他不带斗篷,甚至别人的一个普通拍肩都会被他无意识地闪避掉。
尽管随着年岁的增长,燕逢秋对自己的异能控制得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像上面那种情况就算在摘下斗篷后也很少发生了,但是燕逢秋已经习惯了披着斗篷了。
他懒,控制自己的异能需要耗费精力和体力,所以能借助外力就尽量借助外力。
燕逢秋的话听上去十分简单,可是却让陈瓜州不由得停下了正在吃鱼的动作,他满脸震惊地看着燕逢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