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倒是想闹,还将桑家说成是逆贼,可诏书为真,桑白诀私底下又拉拢了朝中超八成的官员,朝里朝外一致认可,桑家是上位,不是篡位。
秦家人闹了数月无结,终于认命了,桑白诀一番设计,让他们离开了政治中心。
秦家的闹剧总算是结束了,大姜那边,喜讯连连。
施允看着捷报,既欢喜又膈应。
“陛下,大姜那边,已经被杀的没什么人了,咱们是不是该停手了?”
“停手?停什么手?我们做什么了吗?”
施允翻了个白眼儿,你做了什么,你自已心里不清楚啊。
当然,也怪那宣德帝经不起挑拨,还怪他手下军队跟筛子似的,轻而易举就被换了指令。
如今那领军的傻子,还不知朝中早已换了帝王。
唉,实在是大姜百姓不好教化啊,否则,施允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中有愧疚,但,不多。
“陛下,”施允又请示道,“您登基数月,可需要改换国号啊?”
“不必改了,就叫大靖!
秦章当年登基,用的是靖王府的名号,我又何需更换呢,史书中记清楚就好。”
五年后
施允站在帝王寝宫外吹胡子瞪眼儿。
“本以为是个靠谱的,原来是个甩手掌柜呀,这都多少日不上朝了,分权分的倒是大方,也不怕给的权利太多,我一个激动,直接谋朝……”
一旁的明泽已经捂住了他的嘴,“不可说,不可说,你怎么越老越把不住这张嘴呢?”
施允理直气壮,“还不是被他惯的,也是被他气的!”
“陛下信任你还不好?”
“也不能太信任,有这么做皇帝的嘛!就说上个月,遇到大事找不见人,最后出动了都察院,找到人时,他正和那街头的老妇人、老大爷嗑瓜子,聊闲天呢。
身边一个人都不带,也不怕有人暗中刺杀……”
“咱们陛下那叫与民同乐,都城百姓喜欢着呢。”
“可不是喜欢吗?国家大事抛在一边,百姓们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倒是管的挺高兴。
这些也就罢了。
既然闲着,就抽空生个皇嗣啊,可他总说,暂时不考虑,让我在桑家人里选,我没选吗?还真就一个个考量了。
人品好的,没有野心;有野心的,人品又不好,总之,就没有一个合格的……”
“咳咳,”温顺从殿内走出来,眼含笑意的打断了施允的话,“施相爷,陛下可都听见了。”
“本就是说给他听的。”
“您如今,可真是越发活泼了。”
施允冷哼着绕过他进入殿内,就瞧见桑白诀半躺在床上,被子里拱出了一处小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