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认识的猴子,有几只已经葬身火海了,剩下的全送去治疗了,猴姨也被烟呛到了,送去了救助中心。
峨眉山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剩下的几天旅行,变得平静下来,柳朝阙还时不时去救助站看看那群眼巴巴的猴子。
饲养员笑着调侃她是自然的孩子。
“从没看见过野性难驯的猴子这般对人类友好。”尤其还是峨眉山的这群泼猴。
饲养员全副武装,就怕猴子一不高兴给她挠一爪子。
最后一天,猴子知道柳朝阙得走了,还薅着自己所剩无几的毛,想送她当礼物,给柳朝阙感动的,果断拒绝了。
“以后有时间了,再来看你们啊,要好好活着,不要再抢游客的背包了。”柳朝阙细心嘱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经过此事,她们也知道在狂徒面前,国二只是个名称罢了,死亡的阴影让她们不敢再弄的太过分,于是,回到光秃秃的家的猴子们一改调皮,变得规规矩矩了起来。
可野性难训,大概是一年还是两年后,那些猴子还是忍不住抢东西,但还是收敛了一些。
那个与猴子有深仇大恨的男人交代了犯案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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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儿子就是在峨眉山那边被野猴子给抓走,再也找不到了,他的妻子怨他没注意,让猴子将孩子掳走,翻山遍岭地找,却没找到孩子,她受不了打击,恍惚间没看红灯走到了斑马线,被车撞了去逝,车主还是个醉鬼,只愿意坐牢,家中没有钱赔,后来找到了孩子,孩子已经被人贩子打成了残废,找回之时正当街乞讨,去医院检查,孩子身体已经垮了。
高昂的医药费以及妻子的离去,让男人整日郁郁寡欢,最后将一切的悲剧归结于猴子,策划了这件事情。
而什么促使他下定决心,抛下需要人管的孩子,不顾后果地去放火烧山,新闻中却并没有报道。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那把刀上的火到底是不是无料自燃。
坐在回家的飞机上,柳朝阙闭眼沉思。
慕梨则是坐在她旁边,看着脸上多长出来的痘痘,唉声叹气:“以后再也不去吃辣的城市了。”
不知是不是川省比较湿冷,两人的脸上比较肿,为了袪除湿气,他们不得不吃点辣的,暖暖身子,照到太阳的日子也不是很多,感觉连被子都湿乎乎的。
“那就不去,我们下次要不要去北方,那边倒是干燥,物产丰富,便宜好吃,但可能回来的时候受不了南方的潮湿,可能会爆痘。”柳朝阙说完,又觉得有点头疼了:“那总不能去三亚吧,大夏天去三亚,得热死。”
“还是待家里吧。”慕梨心有戚戚:“最近是不想出省了。”
柳朝阙也点了点头。
终于回到了阔别五天的家,照着温暖的太阳,柳朝阙感觉自己表皮的水分都少了一些。
一直用黑伞遮住的脸这次大大方方展示在了太阳面前,躺在阳台上,三小只在晒着日光浴。
然后,柳朝阙第一个受不了了,她趁自己的脸还没有刺痛前,赶忙逃回了房子里,照着镜子,还好还好只是轻微泛红。
没来游戏前她就是个敏感肌,好不容易治好了,她可不想复,多难受啊。
墨云见她离开,也迈着小短腿进了门,他的两只爪爪踩在凳子上,两只爪爪抓着化妆桌的边缘,抬头望向柳朝阙,眼神澄澈而担忧。
你的猫猫头突然出现。
柳朝阙血槽已空,摸着猫猫头,笑眯眯地道:“小墨云,什么事啊,怎么不去晒日光浴了?”
“喵喵。”墨云蹭了蹭她的手掌心,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喵喵,猫猫喵(曼曼,我给做菜吃)。”
“嗯。”柳朝阙抱起黑猫,摇摇脑袋:“这样太辛苦你了,我们刚回来,今天就去外面吃。”
“慕梨!”柳朝阙叫到。
“干嘛?”慕梨在外面回应。
“我们今天晚上去哪里吃?”柳朝阙问道。
“啊啊啊,吃饭。”慕梨摘下眼镜,哒哒地跑回了家,跑到柳朝阙面前,开始点菜:“我要吃油焖大虾,水晶糕,秃黄油面,还有甲鱼汤!去川省给我辣没知觉了,我要吃点清淡的!”
“油焖大虾你跟我说清淡?秃黄油面你和我说清淡?而且这两个一般不在一个饭馆吧,难不成又是你那个贼贵的酒店?”柳朝阙还真没想起来有什么店又有面又有饭,还有糕的。
“哎,那实在不行去吃自助?”慕梨道:“海鲜自助!”
“喵喵喵(可你吃辣又吃物会不会痘长的更多啊?)”墨云突然插话,像是一盆冷水浇的他们透心凉,让慕梨的热情降了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