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没有回答。
“在我看来,”索米斯接着说“好象她待她爱人比她爱人待她好。
她总是到处跟着他。”
伊琳的眼光使他感觉不安起来。
“你讲这种话没有道理!”她高声说。
“为什么不能说?谁都可以看得出来!”
“他们看不出,就是看得出来,这样讲也不成话。”
索米斯再也沉不住气了。
“你真是个好妻子!”他说,可是暗地里却弄不懂她的回答为什么这样激烈,这跟她平日为人不象。“你跟琼太热火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她现在擒到海盗,才不把你放在心上呢,你慢慢就会明白。可是你们将来也不会时常见面了,我们要住到乡下去。”
他很高兴借一番发作把这项消息揭露出来。他指望对方会惊叫出来;可是话说出之后,伊琳仍是一声不响,他又着慌了。
“你好象并不感觉兴趣,”他逼得又加上一句。
“我早知道了。”
他狠狠望她一眼。
“谁告诉你的?”
“琼。”
“她怎么会知道的?”
伊琳没有回答。他弄得又沮丧又不好过,就说:
“这对波辛尼是件美事;可以从此出头了。我想琼全部都告诉你了吧?”
“对了。”
又是一阵沉寂,于是索米斯说道:
“我想你是不想去的,是吗?”
伊琳没有回答。
“我真弄不懂你想些什么?你好象在这儿永远住得不开心。”
“我开心不开心跟造房子有什么关系?”
她拿起那瓶玫瑰花走了。索米斯仍旧坐着。难道他签定那张合同就为了这个么?难道他预备花上万镑左右的钱是为的这个么?波辛尼那句话他又想起来了:“女人总是麻烦!”
可是没有一会,他的气就稍稍平复下来。事情可能弄得还要糟些。
她可能大发其脾气。他原来指望的并不止这一点点的不快。总算是运气,有琼替他打破这个僵局。她一定是从波辛尼那里诓出来的;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