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无涯和秦逍遥突然就想到刚刚她叫花梨月“阿姨”的样子,再次的喷了。莫说花梨月一个年轻漂亮又自命清高的女人不乐意,原来阿离也不乐意啊。
只是他想做的是这小丫头的郎君夫君相公,而不是叔叔伯伯或大爷,他能乐意吗?
不过要是阿离听到这小丫头叫他大爷,他的脸色一定很精彩。
“哈哈哈哈!”想到这个,二人终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云沁无语望天。
是,因为修炼灵力的关系,他们的寿命较长,甚至可能永生,但是那些不会灵力的人却依旧会经历生老病死,十五岁二十岁成亲,然后生娃抱孙等,百岁都能五代同堂了。
如此一来,十三岁的她,叫那一百一十八岁的混蛋为大爷,有什么错?
呜呜呜,亏得龙君离那混蛋居然还想老牛吃嫩草,也不嫌
臊得慌!
不过话说回来,他岂不是几岁十几岁甚至更早就被人下毒了?
对一个几岁十几岁的孩子下毒,那是有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云沁想着,心中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不由望向因为奔跑而飘展的车帘,似乎想透过车帘看到些什么。
那女人会不会趁着龙君离昏睡对他做些什么?有墨风在,那女人应该不会那么大胆吧?可是如果那女人实力极强,结下结界,墨风听不到也是可能的。
想到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而且还是龙君离和那个讨厌的女人上演,云沁心里再次感到烦躁起来,不由抱着脑袋狠狠的挠了挠自己的头。
呸呸呸,她在担心个什么劲?人家那么大一个美人儿,说不定正是龙君离期望的呢。更为甚者,他们可能早就有些什么了呢?
此时前面的马车里,花梨月跪坐在龙君离的面前,左手握着他的右手,右手细细的轻柔的描画着他的眉眼,脸上满是痴迷之色。
眼前的容颜因为易了容极为普通,但是其掩盖下的面容是何等的惊艳,她再清楚不过了。
但如果可以,她多想他永远都顶着这样一张平凡普通的脸,而他原有的那张脸,只在私下里为她一人欣赏就好!
青葱似的食指缓缓的划过龙君离英挺的鼻梁,轻轻的落在了薄薄的唇上,那柔软微凉的触感,令花梨月不舍得移开手。
阿离,你明明知道我爱你爱到几近痴狂,怎么能那么残忍的拒绝我呢?你可知道,当时我的心有多痛吗?我难过,我伤心,我整日泪流满面无心修炼,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我才从你给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才有勇气来面对你!
阿离,难道我不够美吗?难道我的身材不够好吗?难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你吗?
如果我配不上你,这世上还有谁能配得上你?
阿离,我不管,你的命是我救下的,你这个人就是属于我的!如果你要喜欢谁,那个人一定得是我;如果你要娶妻的话,也只能娶我!
她腹诽着扯起龙君离的手贴到她的脸旁,闭上眼睛握着他的手在脸上轻轻的摩挲着,神色从痴迷转化为陶醉。
忽然,她睁开眼,脸上凝起一抹坚毅。
猛然转头看向车帘,咬了咬唇,素手于空中划过,在车厢里画下一道结界,将外面的风声、鸟叫声、雪山鹰狮奔跑的踢踏声等,完全隔绝开来。
“呵呵呵。”花梨月睇着龙君离痴痴的笑了,“阿离,你说我现在和你有了夫妻之实,你可还会拒绝娶我?应该不能吧?姐姐是不会答应的。”
将龙君离的手放回他的身侧,花梨月望着他绯色的唇瓣,
俯身亲了下去……
寂无涯和秦逍遥见云沁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赫然刹住了笑声。
“小云云,你没事吧?”寂无涯说着,指了指她的头。
云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即便看不见,也能摸出那毛茸茸乱糟糟的样子。想到自己刚刚那乱七八糟的心思,她顿觉耳根一热,赶忙扯掉束的玉簪,以手为梳,扒了几下挽了个髻,簪上玉簪,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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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寂无涯和秦逍遥二人动作一致的手支着脸,表情贼贱贼贱的看着自己,云沁有种心思被窥探的错觉,淡淡的斜乜他们一眼,面上却是装着若无其事的道:“我头痒挠两下而已,能有什么事?你想太多了。”
“是是是,我想太多了。”
寂无涯并不知道她和阿离到了哪一步,但就阿离的魅力来说,只要他想,又有几个女人能逃过他的“魔爪”?别看这小丫头表面装着不在乎,实则心里还是有点吃味吧?
“不过小云云你这问题考虑得是不是太久了?”
云沁没好气的道:“我头刚刚被撞傻了,反应慢了不行啊?”
寂无涯笑,“你回嘴倒是挺快的呀。”
“你个臭乌鸦,故意和我抬杠……”
“打住打住!”小女孩面薄,寂无涯也不逗她了,眼见她要
扑过来,连忙喊停,继而就刚才的问题问道:“小云云,你既然擅长炼毒解毒,阿离的事你得帮着点。”
“凭什么?”
云沁想到龙君离可能正被人强啪呢,虽然清楚不是他自己的意愿,但是心中还是很不爽,轻轻一哼道:“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寂无涯和秦逍遥相视无言,完了,阿离这是因花梨月受迁怒了。
“好了,乌鸦,咱们不说他了。”
云沁说着,兴匆匆的抓过寂无涯的手,一双大眼希冀的望着他,“你和我讲讲炼药的心得吧,我这眼看就要晋升高级炼药师了,但是就是感觉差了一点儿,怎么都无法突破。我……”
忽然,马车的帘子被人掀了开来,一道黑影劈头盖脸的压了下来,吓了云沁一跳,连后面的话都给逼回了肚子里。
抬头看去,见是龙君离,她的心里隐隐为他丢下花梨月而过来这边,有些雀跃与窃喜。
只是他的脸色黑沉得可怕,身上的气息冷凝,使得车厢内的温度都低了好几度。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马车中间的几桌,不动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