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时枸戒备地露出獠牙,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面包车狗
“咦?”医生听见动静走了出来,他俯身摸摸时枸脑袋说:“你怎么跑出来了?”接着和疤痕男打招呼:“哟小赵,这些都是你们抓来绝育的小狗?”两人看起来很熟络。
“对,麻烦医生了。”疤痕男长相阴霾,声音却出奇温柔,反差感不亚于络腮胡猛男操着口萝莉音。
瞥了眼疤痕男手里的大网兜,时枸深吸口气一个飞扑,在半空中速度是七十迈,瞄准目标直插对方眼睛。
“看招!□□眼睛!”时枸咆哮着。
零点五秒后,她被网兜罩住了。
再一分钟后,她被关笼子里了。
事实证明,插眼睛这招已经过时了。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望外边~外边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何日重返我的家园~何日能重返我的家园!”
哀婉的歌声在笼里回荡,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够了,你在唱什么?”有狗忍不住了。
“这首着名歌曲《铁窗泪》,表达了本狗的不甘愤怒,以及强烈的思乡之情。”时枸随口敷衍一句,后知后觉声音好耳熟,她扭过头后瞪大眼睛。
“我x,度兹你也进来了啊?”
度兹被关在另外一个笼子里,可能是被阿华田挡住了,也可能面包车光线不好,总之时枸不承认是自己瞎。
两个大铁笼子距离不远,度兹嗅嗅时枸身上味道,背靠冰冷的铁杆询问:“你现在怎么样。”
一股暖流在心里流淌,度兹真的是条大暖狗,这种时候还关心别狗,时枸感动回答:“我还好惹……”
“身上一股死鱼和鸡蛋的臭味。”度兹慢悠悠补刀。
……
可恶,把我的感动还给我!
“救椰子的时候被屁崩了,刚刚叫它别回头快跑,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了。”时枸不信邪低头闻闻自己,随即一声“yue”喉咙发出干呕,x的身上毛已经被屁腌入味了。
度兹点点头叹息:“我看到椰子跑了,跑掉一个也好。”
接着陷入长久的沉默,手术间不时有狗的哀鸣,时枸听着有点心里发毛,她指了指躺在那的阿华田:“阿华田没事吧?怎么不见它吱声。”
“可能觉得丢脸吧。”
阿华田耳朵动了动。
“为什么觉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