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维枟卖力地挑逗顾泷的反应——陷入情欲的顾泷,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样的。
傅维枟的手从顾泷的侧腹滑过,引起对方一阵颤栗,指尖徐徐而下,一路在帝皇的大腿内侧滑行,如此撩逗敏感的部位,自然能获得对方的颤栗。傅维枟亲吻著顾泷的腰腹,手在落到帝皇膝盖时带起,帝皇的脚便顺势屈起,傅维枟的跪倒在帝皇的双腿间,然後亲吻著他大腿的内侧。
「啊哈……」顾泷诚实地轻呼著。
傅维枟双手捧著顾泷的小腿,缓缓而下,直到双手扣住顾泷的脚踝,然後低头,虔诚地亲吻著顾泷的脚趾。脚趾在别人看来是多么肮脏,可顾泷的脚尖,在傅维枟看来,是那麽纤细洁白,美好得如同瓷器一般,傅维枟认真温柔地亲吻吸吮,一手扣住脚踝,一手从缓缓抚摸著顾泷的小腿,像是按摩小腿一样,但力度却十分暧昧。
此刻的情景便是明灭的灯光中,地上落著绣龙的睡袍,代表至尊的明黄色床单上理所当然地躺著九五之尊。可这位帝皇却难耐地仰起头颅,口中发出让人脸红耳赤的呻吟,一腿弯曲,脚趾被身穿官服的男子吮吻,另外一条腿则被轻柔地抚摸著。僭越的大臣把手从帝皇的小腿一路暧昧地抚摸而上,到了盘骨的位置,指尖便缓缓移到欲望的中心,轻轻地爱抚著,勾勒那勃起的形状,刺激著顾泷的感官。
「啊嗯……啊……」顾泷发出愉悦的叹息,弓起了腰。
傅维枟亲吻完皇上的脚尖,便转移到了顾泷的双腿之间,一手扶著皇上的男根,说道:「皇上这里还是那样子啊。」
说话的气息喷到了顾泷的男根上,让男根受了刺激得沁出蜜液,傅维枟伸出舌头,将蜜液纳入口中,然後又张口含住勃起的分身。
「啊啊……」顾泷愉悦地呻吟著,双手捉住傅维枟的头发。
傅维枟一手爱抚著嘴唇触及不到的部份,一手沾上药膏(乱入:为嘛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太医请自重!),手指在後臀的缝隙里滑动按压。
「啊嗯……」
傅维枟的头颅有规律地摆动著,以温湿的口腔取悦著顾泷的分身,沾著药膏的手指则作著扩充,探入皇上的後穴之中。一个多月没有进行性事的甬道较为紧窒,傅维枟的手指温柔而强硬地插入,时而抽动,时而屈曲,务求让顾泷在最舒服的状态下放松。
「啊啊……啊……」
顾泷在傅维枟口中释放了一次,但没过多久,又在傅维枟纯熟的抚弄下重新燃起了欲火,傅维枟在顾泷的腰身处垫上了一个软枕,撩起了官袍,解开了裤子,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在顾泷的臀丘处摩挲。
顾泷下意识地扭动腰身,将臀部凑近傅维枟火烫的欲望,这无异於挑逗的动作果然打破了傅维枟的忍耐,傅维枟一鼓作气地将欲望填满了顾泷的身体。
「啊——」顾泷叫道。
「痛吗?」傅维枟担心地问道。
分身被心爱的人紧紧贴近著,仿佛被有力地吸住一样,那种销魂的感觉,让傅维枟亟欲任意驰骋,但却始终以自制地没有动作,因为他担心顾泷的状况。
顾泷水汽氤氲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傅维枟,嘴唇开开合合,半晌才说:「枟……」
这麽一声呼唤,犹如最强力的催情剂,傅维枟的欲望涨了一圈,身体叫嚣著要占有这位皇帝,男性的本能最终战胜了理智,傅维枟忘情地动作起来。
一如往昔的销魂紧窒,还有那双紧紧缠著他腰身的腿……
「啊啊……啊嗯……」
那销魂的呻吟还是像以前那麽动听。
唯有在身体交合的此刻,傅维枟能够忘记君臣伦理,忘记忧心顾虑,最深切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心属於他,感受倒这个男人在渴望著他,感受到世间的一切都已不重要,只因最爱的人正在与他结为一体。
「请皇上降罪!」
——这是二人第一次之後,傅维枟说的第一句话。
「傅爱卿何罪之有?」
傅维枟愣了愣,才答:「臣下驾前失仪。」
坐在龙床上的皇帝撩了撩头发,说:「你自己也知道光著屁股跪著失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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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求医
夜凉。
「咳咳……」十二王爷胸腔震动,忍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看著窗,月上中天,正是子夜时分。
想来这麽多年,最不离不弃的恐怕只有疾病和这半夜的月亮。
十二王爷顾漱扶床而起,披上外套,步於中庭,脑子里恍恍惚惚的,突然想起巫医那诡异的嗓音,还有那用醇厚声音说出的四个字——
『後会有期』。
後会有期!
谁想与这种危险诡异的家伙後会有期?
顾漱叹了口气,想必那巫医早知此药会引起皇上失智,因此如果顾漱想要皇上恢复神智,必须要再见他一次才行。
『若你再想买蛊,恐怕就得另想些我感兴趣的物事以作交换了。』
——顾漱想起来这句话。
顾漱心想,自己的回头大概在巫医的算计之内,因此才会说这麽一句话。而巫医说得出这话,大概王爷身上有甚么巫医感兴趣的物事也未可知。
「王爷……」傅维枟的声音响起。
顾漱回头,便看到傅维枟立在不远处的一棵榕树下。
顾漱露出一个微笑,说:「傅大人。」
傅维枟行了礼,说:「半夜风寒露重,王爷保重。」
「横竖睡不著。便出来走几步,不碍事。」顾漱说,「傅太医也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