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有人八卦,范惜年也听到。
齐欣欣给他解释,苏染对薛义一往情深,薛义也经常去她家,两个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苏染突然主动提出的分手,应该是被薛义欺骗了感情。大家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怕她伤心难过。
范惜年看苏染眉眼不展的失落样子,怜爱又有些酸涩:“应该庆幸你提前看清他的真实样貌。”
苏染抬起头:“有些事,还是晚了。”
给过你机会逃跑了
有些事早该做。
苏染大步向外走,躲在门外的齐欣欣佯装路过:“小染,你去哪儿?”
“去律所。”
齐欣欣摇摇头,声音不大不小,走近的范惜年刚刚可以听到:“她还是忘不了薛义啊。原来爱到极深,真的会因爱生恨。”
“那个薛义,伤得她很深吗?”
齐欣欣诧异回头,彷佛才发现范惜年在身边,惋惜地叹了口气:“是薛义出轨,好像小染还怀疑过被薛义传染了性……”
齐欣欣猛地捂住嘴,后悔自己说漏一般,抬起头望着范惜年的表情,义正严词替苏染说好话:“是薛义乱交,小染是受害者。”
范惜年轻皱眉头,低声“哦”了一下。独自默默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齐欣欣则立刻掏出手机给薛义发讯息:义哥,小染去了律所,好像是要去告你。
苏染直接去了律所,避开和陆景行有关的内容,把所有证据和经过告诉了律师。
之前是担心薛义给家人捣乱,只能想用证据拿捏。没想到,对方混不吝到变本加厉。
既然没用,她就要不惜代价,告薛义。
董律师给了初步思路,整理资料尽快起诉。预估一年起判。
从律所出来,苏染似乎卸了一半的力。
刚走进停车场,就发现自己车前站了一个恶心人。
薛义痞子一样靠在车门上,揉揉下巴:“不会是想告我吧?”
苏染:“离开我的车,否则我现在就报警。”
薛义点着一根菸,猛嘬两口:“你觉得,你那证据有用?我早就找到证人了,还做了很多证据,不起眼,但是处处能证明那天是我应你的要求,配合你玩角色扮演,搞强制爱的戏码。”
“不止一个证人,比如你那位邻居赵阿姨。她可是很愿意证明当天看到咱俩大庭广众恩恩爱爱。你所有的亲朋好友、合作方,都会知道你是个喜欢玩刺激的骚货。”
苏染眯着眼冷冷瞪他:“做假证诬陷犯法,正好多判你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