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白莲花陷害,人行道上s型走位都安全。”
苏染叹口气,学着元佩温温柔柔的气音:“我也不知哪里惹到她了,三番五次找我麻烦。”
宁霏握了握苏染的手,沧海桑田不知何时再见的离别感:“染染你要保重,也保护好家人。”
上了车,陆景行终于开口:“你俩的演技是池浪教的?”
苏染依然不正眼看他:“是陆总您亲口说过的,‘单凭我口述,你会信?’。让您亲眼看到监控,听到旁人控诉,‘就是为了让你知道人世险恶’。她们搞雄竞,没本事攻男人,只敢对付我。我是无妄之灾。”
陆景行眉头稍陷,显然并不太愿意:“我可以停掉与远景的所有合作,警告她别再打扰你。但这对你有什么实际意义吗?”
苏染:“有意义,心里爽。你应该已经清楚了,是她联合莫婉意,害得我姥姥提前犯病,她该付出代价。”
陆景行:“我会警告她。”
苏染左心房右心室拧到一起,摩擦出一团滚烫的热火。重重哼了一声:“陆景行,我没指望你什么,只是想提醒你。想睡女人,就要护她周全。如果没这个本事,就老实地松开手,放我走。”
陆景行沉默了半晌:“好,我会考虑。”
苏染不知道他要考虑的是什么,惩罚元佩,还是放她走。
不管是什么,她看得出,他舍不得。
倒不见得是舍不得元佩,是舍不得陆家和元家的商业互助。
苏染暗暗希望他就此放她自由,又隐隐心里发堵。
安静中手机响,宁霏:就算是个床伴,也不能只在床上有本事。生前不是个男人,死后做成刺身,吃起来也寡味。
苏染:这是教训,镶嵌了太多野花的男人肉,扎嘴。
宁霏:甩了他,保平安。我把二师兄介绍给你。
苏染:我的经验,没男人活得更好。
宁霏:赶紧解套。好男人不多,免费的狼狗到处都是,不是就他一条。
苏染捧着手机发讯息,全没避讳陆景行。
陆景行眼睛发涨,揉揉鼻梁:“平时就这么编排我。”
苏染收了手机:“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心情好的时候想不起来你。”
陆景行笑了笑,也掏出手机发讯息。不过没给苏染看。苏染也从来不会窥视他发讯息,打电话。
陆景行的讯息发给冯恒:冯姐,高山分给远景的份额,想要吗?
冯恒:想断了这条线,又不好意思自己露面。让我当刽子手?
陆景行:不止,我可能还要象徵性,拦一下。
冯恒:谁让你是我弟呢,做乾姐的,帮你。
陆景行:条件你提。
冯恒没客气:我要打通万城的市场。
万城离蓟城不远,也是座很肥的一线城市。前两年陆景行联合平城的郁文舟几个兄弟,把万城原来的黑老大给拉下了马。挣了半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