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寿咬牙切齿,算了,白泽堕落正合他意,这样他虐起对方来也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他就不信邪了,作者都是亲妈,身为主角,光环加身,竟然连这么几道破题都做不出来?
再怎么说他当年也是凭实力毕业的,认真回忆一下,还是能记起那些公式的。苏寿提起笔,屏息凝神,果然,那些难题的解答方法逐渐显现在脑海里,他快速演算,答案跃然纸上。
从期末考试这一天起,楚劣尘就不需要上班了。但他还是在临近第一场考试结束的时候出现在了学校。
他如果不联系白泽,对方绝对不会主动联系他。前天好不容易主动给他打了个电话,竟然是跟他道歉,说把他车撞了,他已经想办法修好了,希望得到他的原谅。
那车其实本来就是想送给白泽的,怕他不收才假装说借他玩。撞了直接跟他说一声就行了,根本用不着自己修啊。
白泽家庭条件不好,他早已从侧面了解了一些对方的情况,那车的修理费很贵,他哪有钱修?
当时他正在刑警队开专案组会议,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表达清楚,也没机会跟白泽就这个问题深入探讨,仓促间挂了电话。
事后他再约白泽吃饭,对方总说要备考,没时间出来。这事儿就一直搁置下来,进而变成了他的心病。
心病源自于某日跟梁风小聚,对方提到了之前包养的一个特别漂亮的男孩,是医大的学生。他无意间问起男学生的名字。梁风说,他叫白泽。
他当时真是恨不得掐着梁风的脖子问他是不是在胡扯,但梁风说的煞有介事,有鼻子有眼的。还称其骗了他一年的钱和感情,不但不让他真做,到最后还绝情的跟他分手。一点情面也不讲,那就是个凶悍的婊!一点也不讨人喜欢!梁风如此愤愤的形容。
白泽不是直的?
他真没看出来。
梁风说的是真是假有待验证,但楚劣尘突然想起之前白泽受伤后不愿意去医务室,或许就跟这事有关。
据他的了解,白泽绝对不是个拜金的男生,如果真像梁风所说的那样,他也相信白泽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委曲求全。
所以,只要白泽把必须这样做的原因告诉他,他会选择相信白泽,而不是梁风。
带着这样的心病日子不会好过,只要一停下工作他脑中会立即浮现出白泽为了筹钱给他修车而委身于某个有钱的男人或女人的画面。
为了不打扰白泽备考,他强忍了半个月不去骚扰白泽。今天,他已经到了极限。
他必须见他一面,过去的事可以不提,白泽是不是直男,有没有被包养都不重要,他现在只希望对方不要有任何生活上的压力,开开心心的享受大学生活。
如果可以,他希望资助白泽上完大学,不以金主的身份,仅以朋友的身份。
楚劣尘在路上反复的演练着对白,希望待会吃饭的时候能把自己的想法表达的自然且容易让白泽接受。他把车停在教学楼门口,下了车。
此时考试结束的铃声刚刚响起。
楚劣尘远远的看到梁风正倚在花池旁,一边吸着香烟,一边注视着教学楼的大门。
从上次跟梁风吃完饭,楚劣尘就总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因为他竟然跟白泽相处了一年!如此好运却不珍惜,在对方离开他之后,竟然出言侮辱。
简直可恶!
虽然很生气,但结局却令人满意。因为白泽值得更好的,离开他是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