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局长已经安排人调查了。”楚文渊攥紧拳头,“敢动我楚文渊的儿子,胆子不小。”
“你亲自去!我不相信警察的办事效率!”楚母推他。
“好好,我去。”妻子心脏不好,楚文渊不敢再惹她,吩咐楚依尘照顾好母亲便离开了。
楚文渊走后,母女俩相视一笑。
“那个孩子怎么样?”楚母问。
“人挺好的。”楚依尘枕在楚母的肩膀上,轻声说:“不管他俩以后怎么样,我们都要站在哥哥的立场上支持他。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楚母点点头,“会的,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放心好了,哥说过,白泽是最好的外科医生。”
“他叫白泽?”
“嗯。”
“我想跟他聊聊。”
“现在这种情况,能聊出什么来?难道让他安慰你不成?不如等哥醒了,把他带来家里,坐在饭桌前,让你审个够。”
“什么审呀?说那么难听。”
“嘻嘻……”楚依尘微微一笑,“我保证你们会喜欢他的,要相信哥哥的眼光。”
“嗯。”楚母叹息一声,痛苦的心情因女儿几句话稍有缓解,更对儿子的康复升起了信心。
“那你呢,你的男朋友什么时候领来让我们看看?”楚母又问。
楚依尘撅撅嘴,“他呀,不着调,不正经,我还没决定要不要跟他在一起呢。”
楚母皱皱眉头,“不要再花心了,你已经不小了。”
“27还年轻着呢!哼!再说……我可不想找个比自己小的男人结婚。”
一辆车急停在郊外的小河边,车上的三人像是刚跑完百米,呼吸急促,双眼暴突,花了很长时间才稍微平静了一些。
他们满脸是血,神情惊惧,其中一个比较高的男人看了看呛咳不止的钟权,“权子,现在该怎么办?”
“我他妈知道怎么办?”钟权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咆哮道:“我让你们迷昏他,没让你们捅他啊!艹!”
“谁知道他那么厉害啊,毛巾还没碰到他鼻子就被他发现了,你不也被他揍得满地找牙吗?”
“不行就跑啊!你非得扎他两刀才爽?”
“我那不是看猴子让他按地上嗞哇滥叫吓的吗?”
小个男人用手纸抹了把脸,骂道:“少他妈往我身上赖,让他抓到就抓到,就算真被弄派出所去,随便找个理由蒙混过去,顶多关个十天半拉月说服教育一下得了,这下可好,一条人命,不判死刑也得无期!妈的!干!”
这句话成功将另外两人再次拉入绝望的深渊。高个男人咬牙切齿的说:“大不了去自首!就说他要袭击咱们,误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