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突然咳出血,如释重负地说到:“血宗弟子,当尽忠职守,死而后已。我一直相信师父的本事,不会死于战场,如今是我对了,哈哈哈。”
“师父,那群散修实力太强了,我们的护宗大阵挡不住那莫灭。”
男人蜷缩着身体,开始讲述着最不愿意回忆的画面。
“那莫灭夺走藏经阁里的宝贝后,看我们如此挣扎,便将宗门毁得一干二净。”
“弟子、长老们都死光了,几个嫂子们不愿受辱,也用自爆来殉情,我不得已献祭了自己的血婴,才逼退他们。”
“师父,我…尽力了,但还是没能守住血宗,我我对不起四位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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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老人坐着,温柔的将男人抱在怀中,轻拍着男人的背。男人边说边哭,像是做错了的孩子。
男人收拾了下情绪,继续道:“师父,我给血宗留了火种,她叫夏忧。”
对着旁边得女孩一笑,抬手招来。
女孩赶忙跪着挪了过来,扶着父亲的手,蹭着自己的脸。
男子宠溺地看着女孩,似乎是从其容貌里看见了他最深爱的女子。
“她是我当年与锦溪所生,违抗了师命,还望师傅不要怪罪于孩子"
男人突然面色痛苦,似乎感受到了生机即将流逝。
“夏忧,你母亲早就给你取好了字,本来让我在你及笄的时候再告诉你的,恐怕我已等不到了,提前和你说吧,叫爱月。”
随后男人喘着粗气,缓缓闭眼细语道:“师父,我想师兄们了,我去了。”
黑袍人静静的看着男人闭上双眼,叹了一声。
————
清风烈日,夏垕九岁。
那一日夏垕正式被选拔成血宗亲传弟子,宗门大庆,为其喝彩。
此时宗门内堂,正在举行拜师礼仪,长老位八人坐于左侧一排,右侧摆着五张位置,其中前四位已经坐了人。
上座的人都笑着看向少年,而门外弟子皆是羡慕地看向内堂的那小小少年。
堂前,司礼喊道:“礼成!”
最顶上坐着一人,平静面容,此刻嘴角噙笑,黑及肩,伸手一挥,司礼继续喊道:“赐座!”
“拜谢师父。”
夏垕恭敬行礼。
随后坐上右侧第五张椅子,对着前面地四位师兄爽朗一笑,四位师兄有的好奇,有的笑着回应。
。
。
白雪皑皑,夏垕十岁。
“师父!师父!”
门外传来童稚地声音。
夏垕冲破书房门,看见在喝茶的师傅,跑过去连忙抱住撒娇。
“你看,我血功第一层修炼成功啦!”
其手心里的血影婴儿,栩栩如生。
“还真是,不错。”万尽笑着说道,随后宠溺的捏了下夏垕的脸,突然严肃道:“下次进房间不敲门,我让大师兄罚你去砍树!”
。
。
秋黄叶落,夏垕十二岁。
“老五,你怎么又惹你师父不高兴了?被罚在这练剑?”
“四师兄,呜呜呜,这血功三层怎么练啊,好难,我不会”
“不急,四哥先带你去吃你最爱吃的卤猪蹄。”
“真的吗?太好了!四哥最好了!”
夏垕开心地搂住四师兄,蹦蹦跳跳。
。
。
春意盎然,草长莺飞,夏垕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