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能让你失神的?想得很入神嘛!”胤祚的声音传进暗羽的耳里,浑身重重地一颤,糟了,居然当着主子的面儿,走神了!
“主子,主子……”喘息声越来越重,暗羽还是端正地跪着,而床上那人,已经探着闹到靠到了他的耳边,一句话,不断地朝着耳朵吹气,那里,胤祚自然是故意的,暗羽的敏感部位呢!
胤祚笑笑,看着语不成句的暗羽,自己也没料到,四年的调、教,这个漂亮的暗卫,竟然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作者:六爷,太禽兽了,四年前,你才是个十二岁的小娃子啊!六爷:白痴!你当爷上辈子几十年是白活的!),“羽儿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是不是又认了什么新主子?所以,才想得那么入神,连眼前的六爷我,都被忽略了,嗯?”
他,爱新觉罗胤祚,是恶魔。
暗羽被主子那冰冷的话语从情、欲中惊醒,“主子,暗羽是属于主子的,一辈子,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暗羽的主子,只有爷您一个。”
要怎么说,主子才会再相信自己一次?要说多少次,主子才会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因为,曾经背叛,即使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背叛,在主子眼里,那依旧是背叛,意味着“无可原谅”。
“哼!是嘛?原来,是没什么新主子?那羽儿就还是六爷我的一条贱狗,嗯?”没了刚才的戏谑、挑逗,胤祚一把扯起暗羽的辫子,拉着靠向自己,逼着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回话。”
“是,羽儿是主子的一条贱狗,永远都是。”命是主子的,连一颗心都不放过,都是主子的……可不可以,选择死?
……
“既然是一条贱狗,那还穿着衣服做什么?脱了。”
“是。”
“明天还要赶路,润滑的药物,你自己有带着吧?自己用上。”
“是。”
“还愣着做什么?要爷请你上床?哼,爷累了,你自己坐上来,自己动。”
“是。”
(作者:禽兽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亦人望天g~~乃们会不会拍偶???
26
26、暗卫
按着老康的意思,胤祚去江南之前,先转道五台山兜了一圈,小住了三天,告别了方丈大师,换了水路,直接去江宁府。
大船,还是老康厚道,一早叫人备下的,照着胤祚的意思,外表是普普通通的商船,里边儿可是一应俱全,又有御前侍卫队长胡威带队负责安全,胤祚乐得清闲,不管不顾了。
“爷,奴才输了。”放下手中久久没有落下的白子,文殊额头隐隐出现了细小的汗珠,和六爷下了一盘棋,这会儿,就像是刚打完一场恶仗,费心费力。
拿起白子,“啪”,胤祚帮着对面垂头的文殊下了一子,起死回生,“呵呵,你不是输,你是不敢赢。”笑得有些戏谑,离了京城,胤祚越发的肆意起来。
“呃……爷明鉴,是奴才……奴才……”被主子看穿小心思,文殊脸上有几分尴尬,倒是让他那张看似平凡无奇的脸,多了几丝神采。在大阿哥府邸当卧底探子,文殊早就习惯了藏起一身华彩。
“哈哈!无碍,日子久了,文殊自然会慢慢了解爷的喜好,只是,这故意落败不敌的事,往后,不许了。”胤祚貌似心情不错,也不计较文殊的举动,反而倒是带着几分惜才,还亲自提点几句。
“是,奴才记住了。”不再多说,见主子稍稍显了几分倦意,文殊收拾棋盘棋子,悄悄退了出去。
胤祚闭眼假寐,手指却极有规律地在一旁的桌面上敲打,房内一时之间,除了敲打声,安静得有些过分了。
小骆子在门外守着,刚才文殊退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了主子那习惯性的沉思动作,便留在外面不敢进来打扰。
只是,没过多久,舱外一阵吵闹喧哗之声,让胤祚睁眼皱眉,怎么会有刀剑相交的声音?竟是有人敢劫船、又或是杀人夺命?
“主子!”小骆子隔着门轻轻叫道,却是夹带着几分焦急,竟然让小骆子慌张了?胤祚是越来越好奇了。
“进来。”起身,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等着小骆子回话。
“主子,出事了,那……那个您的暗卫,和胡侍卫他们打起来了,这……”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小骆子结结巴巴也说不清楚,他是见过那个暗羽的,从头黑到脚的装扮身形,不会错,然而,暗卫是主子直属的,小骆子只是见过,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更不知道对方的姓名。
胤祚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震惊了,然后,接下来,小骆子可以清晰的察觉到,主子的滔天怒火,不由抖了抖,心说,主子,您可别迁怒了奴才啊!
大概是老天爷听到了小骆子的祈祷,下一刻,胤祚收敛了气势,率先跨出了房门,“走,跟爷去看看。”
即使平缓了怒气,小骆子的直觉告诉他,爷还带着杀气呢!
这时候,暗羽都快要急死了,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是怎么也没料到的,手下的剑如常挥出,然而却是不敢真的伤了那班侍卫。
作为暗卫,他对于主子的气息是相当熟悉的,很快,意料之中,六爷满身煞气地踏步而来,暗羽的眼神对上主子的那一瞬间,手中的剑突然被打飞,脚下同时一软,眼看着胡威的大刀就要砍上自己的左臂,暗羽却已是无能为力,闭眼……
“啪”的一声。
“哐当”一声。
却是没有惨叫声。
“啪”,而不是“咔嚓”,所以,砍的不是暗羽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