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性易感期的alpha可以通过临时标记任何未被标记的oga获得安抚,而且大多数情况下是不受alpha和在场oga意志所控制的。
哪怕是一对互相厌恶的alpha和oga,处在他们这个情况下,可能也会选择标记。
“抑……制……剂……”
这个alpha的信息素太过强悍了,步樊浑身发软,走不过去,也说不出话。
oga信息素抑制剂在口袋里,现在alpha宁可弄伤自己也不肯走过来,步樊只能调整自己的呼吸,找回一些对身体的掌控。
然后向他走过去。
又过了三分钟,alpha呼吸越来越痛苦,在那股陌生信息素的压力下,步樊倚着墙慢慢走,他看到alpha身上又多了几个伤口。
凶器是alpha从担架床上搬下来的铁片。
“……!”步樊不禁抽气,看着也觉得疼了。
他快步走向担架床边靠墙而坐的受伤男人,似乎感觉到他的靠近,alpha浑身绷紧,拼命的阻止自己靠近步樊,“别过来。”说着,alpha就用铁皮往自己的大腿上扎去。
步樊飞速上前阻止他:“别这样!”
两人肌肤刚刚接触,alpha的另一只手就扣上了步樊的后颈。
步樊重心不稳,需要找到支撑点,可选择的地方要么掉落了铁片,要么是对方的伤口。
无处下手时,他被托住了大腿坐到对方身上。
头顶上方的呼吸粗重压抑:“找死吗?”
“你,你现在这样,才叫找死。”步樊揪住他病号服凌乱的领口,盯着上面染了血痕的纽扣。
然后,对他低下了头,把额头虚虚抵在对方肩膀前:“你咬吧。”
覆在后颈上的手动了动,已经注射过抑制剂的腺体在那掌心下重新跳动起来,步樊也认命地闭了闭眼。
手里的布料褶皱逾深,他隐隐有些期待。
被alpha咬脖子是什么样的感觉?
从各方文献来看,理论上是会比自己安慰自己更爽的。
能……有多爽?
如果是彻底标记呢?
步樊微微抬头,想要往上看,看对方的脸,看他的眼睛。
头是要往上抬的,眼皮却往下落。
步樊不敢看,内心渴望着一切,又羞愧着一切,他这样扭曲的感情,对方一定不想要的……
alpha的信息素会影响到oga的激素,这类激素就像是alpha放出的捕猎笼子,能把oga困在原地,等待自己的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