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在摇头,像一个拨浪鼓般摇着头,“若你真想让我这般做,那我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沈安若柳眉紧锁,急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事情都还没做,你就知道自己一定不行吗?”
柳霖霖慢慢伸出双手,缓缓道:“我的王妃大人,不是任何人都能如你一般能练好“凌霄枪法”的,我不敢说王妃大人你从小就习武,但,你也一定有些基本功。不然,就我们这娇弱的身子,恐怕连长枪都提不动吧?”
“我的这双手呢,本就是吸引男人的一双手,你现在却想让我提枪杀敌,你觉得可能吗?”
沈安若挠了挠头,“那你说,你能做什么?”
柳霖霖,道:“不管做什么,我也做不了舞枪弄刀的事与其舞枪弄刀,我还不如去卖香粉香料,最起码我懂那些啊。你可倒好,一上来就想让我化身成巾帼英雄,我又哪能受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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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若,当即道:“那就卖香粉香料!做他个富甲一方的女商人。届时,赵家要权势有权势,要钱有钱的,谁又敢小觑了赵家?”
柳霖霖轻叹摇头道:“王妃大人,就你家齐麟惯着你吧你觉得赵瑾睿会让我抛头露面,上街叫卖成为赵家的笑柄吗?恐怕,香粉香料还没卖成,倒先成了城中一景了”
“你啊你,还是不知身为女子最可悲的地方在何处”
沈安若,探头道:“在何处?愿闻其详。”
柳霖霖,无奈道:“不管是城中贵女,还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儿都挤破头想嫁一个好人家,却不知嫁人后,无论幸福与否,都会成为笼中鸟。”
“如果说,世俗是一个巨大的牢笼,限制着女子的一举一动,那嫁人后就等于进入了一个更小的笼子中,但凡是高门大户哪个府上不是规矩甚多,府门荣光最大?你争破头挤进笼子里,就要受限在笼内,家主高兴了喂喂你,家主不高兴了连喂都不喂。你呢,还不能喊冤,更不能回娘家说理去,那毕竟是有损夫家脸面的行为,你一旦做了不仅会让外人看笑话,自己也落不到什么好”
“所以啊,女人这一生多半都是一场空,遇到个宠自己的夫君,你要顾忌着府上颜面,不能越矩;遇到个不宠自己又沾花惹草的夫君,那你更惨,不但要咽下所有委屈,还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大度得体,成为一个只为脸面而活的人,可这脸面又永远不是你自己的脸面,反倒又是你夫家的颜面”
“所谓嫁出去的女人,如泼出去的水,你又能如何呢?所以,不管是学“凌霄枪法”也好,还是卖香粉香料也罢,都是不行的。如果,真能轻易改变,我又何必这般忧心呢?”
她轻拍了下沈安若的肩膀,继续道:“你别忘了,我可是柳霖霖倘若,连我柳霖霖都做不到的事,其他女子就更不可能做到了”
沈安若,迟疑道:“万一赵瑾睿同意呢?他打小是跟齐麟一同长大的,多多少少应也会受些齐麟的影响,自从我嫁与齐麟后,好似做什么齐麟都没反对过,也没因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而怒斥过我我在想,赵瑾睿会不会也如此?”
柳霖霖猛拍额头,无语道:“你觉得就算赵瑾睿同意,赵太师也能同意吗?你嫁的可是齐麟,齐麟的父王母妃早已不在,齐麟便是你的天。我呢,就连赵瑾睿都要听赵太师的,我还能不听吗?”
沈安若,沉思道:“不是,那晚你和赵瑾睿到底怎样了?有没有那个?”
柳霖霖眨了眨眼,一脸迷茫道:“哪个?”
沈安若,不耐烦道:“就是在“锦绣楼”那晚,也就是你故意喝醉的那晚”
柳霖霖顿时一阵慌乱,立马捂上了沈安若的嘴。
她连连瞥向赵瑾睿,确定远处的赵瑾睿未听到她们的谈话后,才又小声“嘘”道:“别那么大声,万一被赵瑾睿听到了,我还活不活了?你啊真是没心没肺的”
她突又长叹道:“你不提那晚还好,你这一提啊我就来气那晚我都醉成那样了,他赵瑾睿硬是什么都没做,反倒是坐在一旁守了我一夜”
“你说男人奇怪不奇怪?都能看出来他那垂涎三尺的样子,还非要表现出敬畏姿态。你说他该敬畏的时候不敬畏,不该敬畏的时候倒是比谁都正人君子,也不知他累不累,总之,就是不干脆难道,我们女人就该卑贱地投怀送抱?”
沈安若在听。
柳霖霖,接着道:“我想过了,反正我也嫁入太师府了,他能忍,最好永远忍着,也最好一辈子不要碰我。我真想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又要用什么方式来取悦我”
沈安若不禁打了个冷颤,“我只是想知道赵瑾睿有没有可能帮你向他爹说情如果,他能亲自说服赵太师,那你不就能抛头露面售卖香粉香料了嘛你呢,之前是花魁,在香粉香料这方面,应是最懂之人;想要购买香粉香料的女子也自然更愿去相信你,从你这购买”
她渐渐嘟嘴,接着道:“现下看来,还是算了吧谁能想到,我们姐妹俩都还没圆房呢?”
“什么?”柳霖霖,惊道:“齐麟也没和你圆房?”
沈安若垂眸,沉默。
柳霖霖,思索道:“齐麟不会有什么毛病吧我不是和你说过嘛,我与齐麟相识多年,他从不敢让我靠他太近,他会不会真有问题啊毕竟,我柳霖霖的魅力可是不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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